高亞男道:“一個和尚,你的一個朋友。”
楚留香也伸手,就著對方伸出正對的掌心擊掌,遂下認識的緊緊握住,笑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你這話說的不對,我老胡甚麼時候和那婆娘成了兩口兒?”胡鐵花張口便駁道。隨後心下小聲的咕噥了幾下,道,本身當初不就是喝醉了酒不謹慎胡塗了說出要娶那婆孃的話來,至於那婆娘這幾年一向追著本身不放嗎?一時的酒後講錯,又豈可當真?高亞男也是胡塗。
楚留香看上去彷彿有些挫敗的聳了聳肩,道:“你看上去一點也不吃驚?”
楚留香遂也苦笑著摸著本身的鼻子,說道:“花瘋子向來是這麼本性子,你還是莫要和一個瘋子計算了。”
高亞男咬咬牙道:“他真的已經走了?”
胡鐵花遂苦笑道:“不是個彆例那也好歹是個彆例,這事說來也是我的喝酒誤事,說了胡塗話,現在還是遠遠躲著這婆娘纔好。”
林子清緩了臉上的神采,道:“不,我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