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日裡這些人定然是在長安城中作威作福慣了的人,即便是不得寵的庶子,憑著官家之子這個名號也足以讓他們行一些普通霸道的胡作非為之事了,現在一朝被送入虎帳,這期間又何止是天國與天國之間的不同。
賣力監督行刑的兵士指著此中的幾小我,說道,“YIN人/妻女。”又指了指彆的的幾人,“打劫民舍。”最後再指了指剩下的幾人,“傷人道命。”那兵士立了立手中的標槍,隨即方纔收了臉上的眼色,言道,“稟將軍,以軍法論處,YIN人/妻女,傷人道命當正法刑,力斬無赦。打劫民舍之人,當受軍棍五十,逐出虎帳。”
林將軍並不希冀這群難訓的兵痞子們能立時聽懂他的話,除了個彆內心通透的,他隻要他們現在記取,記得清清楚楚的,一分也不能健忘,今後總會有機遇的。向來行軍兵戈之事,兵士服參軍令這是最底子的決勝之法,部下將領不聽調令,再論起甚麼詭計陽謀,運籌帷幄,那都是一番的廢話,扯淡。
——愚不成及。
林將軍伸手揮罷,言道,“行刑吧。”
軍中的貴胄以後,說來也不過是好笑之極,那些個朝中的大官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有那麼個七八個兒子纔是正屬普通,若真恰是本身寶貝極了的兒子又怎會在明知“——這場仗不好打。”的環境下將他往火坑內裡去送呢,現在的朝政之事更是重文輕武,說到底那些被送來疆場之上的多是些家中不得寵嬖的庶子之流,一些想著能仰仗著在軍中撈上些好處的棋子。
林將軍沉聲道,“行刑吧。”
至於被正法的幾個匪軍,弓樞向林將軍來叨教的時候,林將軍沉吟半晌後,道,“你看著,加封戰役的將士的急報將這幾人的名字報上去便是了。”
弓樞一拍腦門,一副齜牙咧嘴的說道,“那夥子老疙瘩們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