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和順笑道:“你那邊有錯,都是那不肖子的錯。竟然忘了主仆有彆,和個卑賤的仆人交心交肺,你說,是不是?”
說著,燕冰文還衝朱七七晃了晃係在腰間的大刀,神采當中的警告之色再較著不過,拉著王初七的手,燕冰文再次嘻嘻笑道:“小七,走,和姐姐出去逛逛,也省的在這裡瞥見糟心的東西,今後飯都吃不下去了。”
朱七七堪堪領著幾人打頭陣出了門,王府後院的閣樓上,便已經有個渾身黑衣的男人事無大小,一一將前後事情全數彙報給了慵懶的側躺在美人靠上的王夫人。那男人臉上帶著一副銀色麵具,隻暴露了粉色的薄唇和一雙陰鷙不見底的眼睛。身形和聲音都和王憐花普通無二。
沈浪皺了皺眉頭道:“朱七七,你是神態不清便也罷了,如果心中腐敗便不該這般唾罵你的拯救仇人。”
夜薑一驚,雙膝咚的一聲便重重的跪下了地,道:“夜薑知錯。”
王夫人自美人靠上坐了起來,夜薑忙上前將本身的胳膊曲折供王夫人搭手,閣樓的窗戶開的並不高,堪堪隻到膝蓋以上,此時窗戶敞開,晚風自窗外緩緩而來,夾帶著絲絲的梅花香氣。王府後院當中,紅花綠柳,那些不該時節的花草樹木在這裡卻到處可見。
王憐花臉上的笑容不減,又道:“藏著十多位豪傑豪傑呐,想來內裡的保衛必然森嚴非常,卻不曉得朱女人如何出來又如何出來的,王或人當真是獵奇不已。”
燕冰文拉著王初七出了門,屋中之人便隻剩下了五人。
亭台水榭,閣樓高台,不說雕梁畫棟,卻俱都精美不俗,讓人見之忘我。
王初七臉紅的想,古龍先生書中所書的,王憐花也不曉得瞧過了多少女子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