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喝過酒對著蘇照雪吐了腹中苦水以後,表情好受多了。再提及張王妃,不再像前幾日那般痛苦,他道:“你我之間,有事直接說便是。”
尚玄烈碰到蘇照雪後非常的歡暢,拉著蘇照雪到他的院子裡,讓人籌辦了幾個小菜,兩人對飲。
“我曉得哥哥對張王妃母子情深,不如哥哥走邊城走一趟,找張王妃劈麵問清楚。看看她是不是有甚麼難言之隱。母子之間無隔夜的仇,事情說開了便好,免得曲解越積越深。影響了你與張王妃的豪情。”
“看你如許,那我不是更要大哭一場?你也是曉得的,我生母柳姨娘為蘇順禹育有一個一女。我的親生父親彆的娶了個夫人,也生有一個女兒。我在兩邊都像是個多餘的似的。此次我去西湖就是去了我父親那邊,他的夫人接待了我。要管一個陌生的女人叫母親,真得很彆扭。”蘇照雪為了安撫尚玄烈,把蘇子默與瑞孃的事情說了出來。
提及範長空,尚玄烈輕醒了些,他道:“我已經找人送信讓他們返來。他們還好臨時冇事。說實話,我有些厭倦了。自我當上世子起,向來冇有一天安閒過。我想帶著範先生他們卸甲歸田,不聞這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