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靖聽了那幾個描述詞後,總感覺怪怪的,他用非常的眼神看向宋老爺子。
“我那老友說他是洞冥觀最後一小我。”
楊靖聞言心中一驚,彷彿模糊抓到了些眉目,他立即問道:“那為甚麼還要丟下宋初?修真之人不是能活好久嗎?”
宋初自打進了屋,就一句話不說,垂首立在父母身後,楊靖這才瞥見,宋初母親紅了眼眶,見楊靖望過來,粉飾般地低了低頭,用手指假裝不經意地拭了一下。
“紫虛!”
宋老爺子又問:“洞冥觀不是已經冇有人了嗎?”
楊靖被對方的話驚到了,然後他重視到宋初母親抹淚抹的更凶,宋初父親也重重歎口氣,他的視野在倆人身上轉了轉,然後又移向宋初,隻見宋初仍低著頭,長長的留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乍一看好似波瀾不驚,但通過他緊緊閉合的嘴唇和緊繃的身材,也知他並非真不在乎,不過看宋初的反應,明顯他早曉得如何回事了。
楊靖心中非常震驚,宋家高低對宋初的寵嬖是清清楚楚的,當初宋老爺子為了減緩宋初身上的“毒”,不吝厚著臉向方纔結識的楊靖要辟瘧丹,可見宋老爺子對他的疼惜並非隻是大要工夫,想到這裡,楊靖心中忍不住有些酸溜溜,正在咕咚咕咚冒著蒸汽,想他兩輩子都有親生父母活著,卻還不如宋初了。
楊靖也忍不住歎了一口大氣,心中將遇見宋初以來的景象倉促過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