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流果甩過他的手,掙了出來,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右手重柔動手腕處,低頭凝睇著。
“是嗎?”
“哥,甚麼事快說,我很忙的。”小臉上較著的不耐煩,又不能讓哥曉得她在做模型,呼,內心俄然有點嚴峻。
“罷休!”
“是的。”
路上的風景越來越暗沉,卻道是幸村精市將青木流果拉至了一片極其偏僻之處,濃烈的林子遮了朝霞,隻要透過富強的枝葉,偶爾落下幾片殘殘的碎影。
就如現在手臂處被握著的手,一樣是被同一隻手抓住,先前感覺,它暖和非常,可現在,青木流果隻想把它,狠狠地,甩開。
幸村精市不睬,耳邊藍紫色的頭髮,走得急,風吹過耳,碎髮在耳邊揚起,綠色的髮帶在後吃緊飄零,彷彿也明白仆人的氣憤。
思路彷彿在那一刻斷了線,兩邊垂下的髮絲輕微一動,天涯鳥兒迴旋的鳴叫聲彷彿變得極輕。
救贖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