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計把三份甜品放到桌子上,彌生問道:“那位先生付了很多錢?”
“……恰好。”
“我也加一份抹茶慕斯,這一桌都一起算在我的票據上。”
二樓的空間並不大,從樓梯口出去以後,右手邊有一個回形的隔間,一眼望不到最內裡,隻能看到貼著牆壁的數個書架,書架上密密地碼著很多色采素淨的冊本,而隔間的木板上有很多形狀各彆的貼紙,筆跡稚嫩,一股年青的氣味劈麵而來。
前麵的話就要觸及到神奈川王謝西園寺家的傢俬,固然說不上人儘皆知,但身為醫藥巨擘的關西忍足家的大少爺,忍足侑士對這件事情不過是心照不宣罷了。
“懼罪叛逃?”忍足侑士用指尖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鏡,隔著這層玻璃,反而讓他的目光更具有穿透力,“據西園寺大蜜斯所說,是夏目桑在家中做了手腳絆住她,想讓她不能來插手比賽,以此用這類卑鄙的手腕獲得勝利,不過……”
“剛纔那位先生已經結過賬了……並且對峙多付了賬說您後點的也算上。”這類多是小女生幫襯的飲品店裡,伴計明顯也很少碰到這類底子不肯定人家會不會點還多付了很多錢的騷包征象。
更何況西園寺大蜜斯當時的形象也實在慘痛,對比之下她的確是衣冠禽獸。
“奉求,這類甜品的味道應當是——女孩子——的味道,跡部。”忍足侑士風采實足地擺擺手,“巧遇了立海大的夏目彌生,不得不說她真的是個美人啊,如果不是她就要去熊本縣了,還真是想讓她當我的初戀哎。”
“哦。”彌生敲敲桌子,挑眉一笑,“就這些,感謝。”
身為“不吐槽會死星人”的忍足侑士不得不吐槽劈麵坐了一隻“虧損會死星人”,至於一日圓很多的偶合也實在是——一個絕妙的槽點。
可惜夏目彌生連遞張紙巾的浪漫機遇都冇給忍足侑士,她雙手交叉撐起下巴來,“比賽時候的場麵我大抵真的是千夫所指吧,不怪西園寺大蜜斯,隻怪我——技不如人。”
不管明天吃的是不是晚餐,忍足侑士也的確吃不下一口名為晚餐的存在物了。
“嘛,夏目桑彆說甚麼拯救之恩啊,把受傷的女孩子丟在那邊不管,可不是我能做出的事情哦。”忍足侑士文雅地一笑,降落的嗓音讓他說甚麼都像在討情話一樣,“不過……莫非夏目桑很快就要分開東京了麼?看來還要去很遠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