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聘請”了代表警視廳的她,又將含有線索的信給了十年前案件的懷疑人比嘉宗次——如果又吉明嘉真的如同本身所猜想的那樣是十年前案件的從犯……那麼他的企圖便值得沉思了。
“這麼淺近的知識都不懂嗎?”宗次熄掉了光芒,將電筒在手裡拋了拋,“這個洞裡有成千上萬的仙鼠,特彆是現在的這個季候——它們都處於冬眠結束後的□期,一點點的聲光都有能夠惹怒它們——如果不想被毀容的話,最好還是不要用這玩意。”
“嘁,明顯解開了謎題前兩句的人是敬鬥你纔對……”
“話雖如此,但破解謎題不像鑒定古玩,不是那種有了專業知識和經曆就能一眼看破的東西啊!”
驀地間,奈緒本能地感到了一絲違和。
“總之我們先去和那傢夥彙合吧,就這麼杵著也想不出體例啊。”
“阿誰寶藏,莫非是真的……?”
奈緒輕聲笑了笑,背上的汗毛卻像旗號一樣一根根豎了起來。
但是……
“署名當然是我。內容就是我們明天早晨議論的那些事。”
麵對她的詰責,優人不覺得意地嗤了一聲,“至於勾引比嘉宗次——蒼蠅聞見了臭味就會前仆後繼地撲過來,我要做的隻是揮動一下蒼蠅拍罷了。對於那種傢夥,隻用透漏點莫須有的所謂寶藏線索……你看,不是乖乖地飛來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她曉得,對方冇有扯謊。
奈緒的聲音輕柔安靜,但傳到優人耳中時卻無端排泄了股挖苦的味道來。他張了張嘴想說些辯白的話,終究卻還是在那道看不見摸不著又存在感極強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手殘作者終究把這章生出來了_(:з」∠)_
曉得寶藏謎題,又能換掉、或者說燒燬又吉優人的信,如許的人究竟是誰?
“……我是該欣喜你終究認清了我的性彆嗎?”
“‘惶恐逃脫的蛇群背後,蛇洞中被埋下了千根針’……你肯定是這裡冇錯吧?”
宗次不太天然地說。
“啊、啊。隻是頭上的傷有點痛,冇甚麼大題目……嗯,冇甚麼大題目。”
就在她思考間,洞外的三人又有行動。
優人撐起家子看向身邊的少女,逐步適應了暗中的眼睛映出了一個側身而立的纖細影子——那身影麵對著洞口方向,像是曉得他在說甚麼似的點了點頭。
在她一無所知的時候,究竟另有多少人曉得了這個謎題?
奈緒抬高聲音像蛇一樣噝噝說道,刀刃般的目光彷彿破開暗中刺入了優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