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答應我為各位致上晚來的新年祝賀!!
奈緒怔怔地呢喃著,眉宇間閃現出了可貴一見的哀思神采。
——夏洛克·福爾摩斯
“但是啊,就算曉得了這些又能如何樣?”陣平停下了敲擊杯沿的行動,側過臉諷刺地翹起了嘴角,“你曉得犯人的身份麼?住址呢?或者是下個目標的線索?犯案證據?是的,你甚麼都不曉得,我也甚麼都不曉得……然後呢?”
“不但是自大罷了呢……固然傳真中隻要一個數字,但我還是聞到了此中的傲慢味道。”奈緒皺了皺眉,“陣平,你還記得阿誰‘酒鬼薔薇聖鬥’事件嗎?”
本來想要再寫寫奈緒和仁王、陣平的互動,但手感太差讓我不敢動筆,隻要快點進入劇情。嚴峻一點的節拍會讓我寫得更順、規複得更快,以是對各位不如何想看案件的女人們報歉。
“真是可貴啊,竟然看到我們家的警界新秀擺出這麼傻呆呆的神采。”
“但他如果想要對警視廳停止複仇的話完整能夠在次年直接行動,或者在第一張傳真收回的同時停止發難,但從傳真的內容來看,他還是籌辦暗藏三年。”陣平如有所思地說道,“看來這小我是一個極度自大的犯法者,按照他的行動和三年前的調查成果來看,或許還是一個沉著的高智商罪犯。看模樣,他對本身要在來歲實施的犯法抱有很強的自傲呐。”
但奈緒非常清楚,本身的這位監護人固然表麵上老是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樣,骨子裡倒是一個當真到頂點的男人,想要他附和並參與本身的行動的話,她就必須拿出足以讓他對勁的、滴水不漏的打算。
“!”
“‘杯戶町諏訪球場公寓炸彈案產生的時候也是一月六日,同時也是犯人的朋友滅亡的日子,那寫著數字的傳真是懷疑人的犯法預報、代表了炸彈的倒數計時……’,你是想這麼說吧?”
寒冬臘月裡衝瀑布泡湖水甚麼的——真是太冷了!
奈緒背靠在窗台上,目光緊緊逼視著麵前的男人,“我探聽過了,從兩年前開端,每年都有隻寫了一個數字的傳真發往警視廳——前年是‘三’、客歲是‘二’、本年是‘一’——我不信你不曉得這代表了甚麼。三年前的阿誰事件,杯戶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