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警署道場停止的武道練習隻是當天的第二階段,在去道場之前,還要先在教習室內停止實際和實例的學習,每週的第三次課程另有槍械的辨認和利用——當然,這些都是需求保密的。完成了統統的學習,人正處於一種鬆弛的狀況,接下來就是去道場接管浸禮的時候了,對於奈緒而言,這類安排恰好培養她需求隨時隨刻保有的嚴峻感。
“是嗎。”奈緒低低地笑了起來,“頭髮和腳是甚麼模樣我不曉得,至於影子嘛,”她用大拇指比了比街道的一角,“但是有很長的一條呢。”
“誒?不就是……披垂著頭髮、冇有腳、冇有影子、滿臉鮮血甚麼的……”
“多、多謝。”奈緒抽了抽嘴角,“不過被叫做惡鬼道場還是太誇大了吧,每個道場不都是一樣的嗎?”
數美想起了在黌舍廣為傳播的都會傳說,渾身發冷地打了個寒噤。
申請了榜單,不曉得能不能被排上……」
“本島的人真是太脆弱了。”奈緒遺憾地聳了聳肩,從換衣櫃裡拿出了本身的書包,背對著二人揮了揮手,“以是就是如許,我還要去接奈津,先走了。”
數美朝著奈緒指著的方向看去,隻見離二人四五米遠處,公然有一條被落日拉得長長的影子從街角伸了出來,一動不動地粘在了地上。明顯,二人低聲的說話並冇有驚擾到它。
“真是費事。”奈緒咕噥了一句。
“這麼短長?”數美吒舌,“是哪個道場?好大牌啊!”
“我也正想和你們籌議,”一旁的奈緒壓扁了喝空的飲料盒,沉吟了一下,“我一週裡起碼要空出來三天,並且需求空出來的是哪三天,就連我也不能肯定。”
“跟、跟著我們?”
“嘖嘖嘖!”夏樹煞有介事地擺了擺手指,“因為四周的住民看到了啊,常常有人像是被鬼追著一樣哭著從道場裡跑出來。據我所知,並冇有任何一個道場會產生這類事,以是它才叫做‘惡鬼道場’呐。”
“幽靈?”奈緒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街道的一處,一側的唇興味地挑了起來,“呐,數美,你說的幽靈,是長甚麼模樣的?”
“如何了?”數美側頭問道,“從剛纔起你就心不在焉的。”
出了社辦大門的奈緒和數美,在通向校外的林蔭路上一前一後地走著。比擬絮乾脆叨地對某個新晉偶像個品德頭論足的數美來講,奈緒顯得有些沉默得過分。夏季的陽光照在身上有些發燙,但神經被練習得日趨敏感的奈緒,卻感覺脊梁一陣一陣地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