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死就變得很蹊蹺了。”陣平從煙盒裡彈了一根菸叼在嘴上,但冇有撲滅。跟著說話,捲菸在唇上動搖著,“浩平有冇有甚麼來往比較密切的朋友?如果能找到的話,說不定會查到點甚麼。”
“——早乙女桑!!”
“我記得當時老媽也說是熱帶風暴,還為浩平的死哭了好久。”陣平摘下了墨鏡,瞳孔上的光芒一點一點地被幽黑吞噬了,“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的話,那事情就變得詭異了……”
對奈緒來講,問出“父親是如何死的”這句話是她十年來一向想做卻冇法做到的事。自從早乙女晴美醉酒大鬨葬禮後,父親的死因彷彿就變成了一個被封印住的妖怪。固然為浩平停止葬禮的時候她還不滿四歲,但阿誰猙獰的笑容還是緊緊地刻在了她的內心——印象中漂亮馴良的父親被人稱作殺人犯,這類糟糕的回想恐怕任誰都是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早乙女浩平的死因,已經變成了她心底的一根硬刺。
“我冇掛掉真是對不起了呢。”奈緒眯著眼睛咧開了嘴角,“不過就算你不打過來,我一會也會打給你的。”
“不曉得。”櫻子打斷了奈緒持續逼問的話,吐了一口氣頹唐地陷進了椅子。她看了驀地噤聲的奈緒一眼,蕉萃地闔上了雙目,“我也不曉得……他歸天的事件被完整封閉了,即便我這個略有些人脈的前差人也查不出來。隻是一個自稱浩平下屬的本國人送來了他的遺物,另有一大筆撫卹金。遺物裡也隻是一些他破壞了的衣服、手提包等表白他身份的物品,他本人則傳聞是沉到了大海以是連屍身也冇有找到。”
聽著奈緒略顯衝動的話,櫻子和陣平都睜大了眼睛。前者隻是驚奇,而後者則是完完整全的震驚。
當被迫在病床上多躺了一天的奈緒吊著受傷的胳膊重新走進黌舍時,卻不知她和工藤新一共同破獲“扼頸男”一案的報導已經鋪天蓋地了。因為此次案件在社會上形成了很大的發急,以是立了頭功的奈緒並冇有像前次海原祭一樣逃過媒體的追捕。固然報導中仍然冇有提及她的名字,但卻詳細地寫出了阿誰“東方卡塔琳娜”的特性,以及她用鋒利的蹴擊破開門板、救出被害者的詳細過程。紅髮、沖繩腔、白手道、肩膀受傷……統統的線索清楚地指向了她,這下不但是奈緒所熟諳的人,連統統見過或傳聞過她在社團迎新會挑釁了京極真的門生們,都曉得這個“東方的紅髮女海賊”姓甚名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