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看著早乙女櫻子不辨喜怒的神采,奈緒進門時的好表情在一刹時被打散了。她在此時才驀地想起,本身是從病院裡偷跑出去的,並且冇有留下任何乾於本身去處的留言。她帶著些許無措看向了一旁的黑髮青年,但他卻一聲不吭地站在一旁,玩弄著本身的手機連眼皮也冇有抬一下。
“嗬,那都是些脆弱的傢夥。真正的差人是不會隨便摘□上的櫻花徽記的。”櫻子淡淡地笑了笑,“你會為奈津遭到了傷害而搏命地查案;但你會在家人或是老友重傷昏倒的時候放棄調查、去查一些完整不相乾的案件嗎?——能做到這些的,是差人;而不能忍耐的傢夥,就會放棄本身的任務……但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又情願摘下代表了名譽和殘暴的警徽呢?”
櫻子端起一旁的茶杯啜飲了一口,抬起眼看著奈緒如有所思的神采,彷彿是明白了甚麼。她和陣平對視了一眼,放下了杯子,漸漸地開了口。
“彆擺出那麼一副癡人的神采,我又冇有說你做錯了!”櫻子皺了皺眉,提起鐵木柺杖重重地敲在了地上,“想破案、為你mm報仇的表情冇有錯,但你卻用錯了體例。警視廳的重案組是為了甚麼而存在的?就是為了破獲這類惡性案件。而你卻隻顧本身調查,發明瞭線索也不供應,你把差人當何為麼了?警視廳具有龐大的質料庫和調查網,比你腦袋裡的知識和不知從哪聽來的小道動靜要有效力上一萬倍!”
“曉得返來了,”
“這是你不共同警方的來由嗎?”櫻子緊緊地捏住了扶手,鋒利的眼刀射了出來,“你有冇有想過,如果早點將證物交給警方的話,能夠省去多少查詢質料的時候?說不定還不等凶手行動,他就已經被節製住了!明天的事件也是,要不是搜尋一課的行動,就憑你一小我能做些甚麼?”
“挑選?甚麼?”奈緒一時冇法接管祖母騰躍的思惟,怔怔地看著櫻子的背影。
“是的,祖母。”奈緒抬起了頭,麵上是和櫻子如出一轍的笑意,“不過在那之前,我需求先曉得一些事。除了您曾經是差人以外,必然另有一件冇有奉告我的事。”
她伸出了雖是安康的小麥色、卻細瘦到近乎透明的手,看動手掌上蜿蜒行走的青色紋路,漸漸地將手指捏了起來。
“偵察遊戲好玩嗎,”櫻子祖母眯了眯眼,看著眼神不斷地朝陣平方向飄去的奈緒,手指一下一下地叩著椅子扶手,“不但私行調查案件、藏匿證物,還趁愛子不重視的時候偷跑出去……早乙女奈緒,老身記得未曾教過你這些事吧,嗯?另有陣平,你明顯身為警察,竟然還如許陪著她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