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烏黑的長袖襯衣,將釦子一顆一顆細細扣好;套上方纔蓋過大腿根部十厘米的暗紅色格子短裙,很不適應地將裙襬拉了拉;深藍色的針織套頭衫罩在了襯衣內裡,毛衫胸口印著上書“杯”字的盾形徽記;最後將藏色長襪上的皺著一絲不苟地拉平,直起家在穿衣鏡前緊了緊領口上那代表一年級生的紅色條紋領帶。奈緒看著鏡中的本身微微一笑,抬起雙手將鋪在背上的長髮攏了起來,紮成一條素淨的紅色馬尾。她走出房間,和站在門口的鬆田陣平眼神交叉,後者高低打量了她一番,將從不離身的廣大墨鏡架在了鼻梁上,彎起嘴角衝她豎起了大拇指。
“已經是中門生了,冇有這個東西但是不可的啊!”陣平從煙盒裡彈出一支捲菸銜在嘴裡,取出衣服口袋中的手機向奈緒晃了晃:“我買了新的,之前的這個閒著也是閒著,就先給你用吧。彆看它舊了點,但是我曾經的最愛呐!”
奈緒看著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但實在非常細心的男人,咬了咬唇翻開了手中的紙盒。塑料泡沫中躺著一支玄色的照顧電話,中間還附有一個較著是用筆寫成的利用申明。固然這個男人常常會說一些令人火大的話,但老是在公開裡賜與她一些旁人看不出的體貼。比如說他加班回到家,會扔給她一盒“買得太多吃不完”的京果子;在出警返來以後會以“笨伯的大腦再不消會更笨”的說法,向她教一些推理體例和對案件的觀點;在週末的時候會甩給本身兩張“同事送的我冇有興趣”的遊樂場通票;在奈津練習小提琴碰到瓶頸的時候,又會在街邊將“剛巧碰到”的,身為小提琴西席的同窗請回家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