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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溪槿也畢竟是過來之人,天不遂人願,恰好越前龍雅那點雕蟲小技正中他懷,他的言行舉止婉如銀針深刺進眼,生疼不已。齒咬雙唇,刻出陳跡,微溢腥紅,滿到口腔,略帶鐵鏽味道。夠了!鳩溪槿也一個低咒,隨即瞥開眸子,孤傲如他,徹夜亦是,身上披戴堅固外殼,旁人休想讓他再悲傷再難過。一杯龍舌蘭過喉,鳩溪槿也情感已然規複往昔,對待周遭不睬不睬,孤傲獨行。
她用雙手捂住臉,淚水不受節製從指縫遲緩溢位,此時天空傳來陣陣悶雷,未幾間,細雨淅瀝。獵奇特啊,為甚麼甘心被曲解,也不反擊歸去呢?她討厭那樣,彷彿拚勁儘力解釋就能化解曲解甚麼的……底子不成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