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喜鵑點點頭,說道:“以是忍忍吧。”
田敏顏笑了笑,道:“這是皇上隆恩呢。”
羅氏一驚,伸手去拔,嗔道:“這麼花梢的東西,娘怎戴得?並且,這是皇上賞賜給你的。你也大了,也該多幾件金飾行頭戴戴,纔不辱了縣君這名頭。”
他們一家初來乍到,說是人活路不熟也不為過的,羅氏私內心感覺本身的後代能多熟諳幾個同齡的孩子,也不至於過分孤單,漸漸的打入了圈子,就不會被架空了。
江氏接過來喝了一口,倒是燙得她直呼痛,直接把茶杯向喜鵲砸去:“你這死丫頭,想燙死我啊,不安美意的賤蹄子,黑了心肝爛了下水的。”
“你這是咋了?天啊,咋弄如許了。”喜鵑看到她紅腫的手驚呼一聲,趕緊從櫃子裡拿出藥膏。
“你倒是個有福分的,小小年紀就得這麼多金飾,我一把年紀了,也冇你幾件,你能戴得了這多?我瞧著有幾件看上去比較老氣。”江氏咬著牙說道。
誰說才女就是好了,她就不能說女子無才就是德?
喜鵲一愣,倒是低著頭哭道:“我說的就是實話,夫人和大蜜斯都是那麼暖和的主子,也冇見她們吵架丫頭,我們呢,三天兩端就當出氣筒。嗚嗚,我寧肯去蜜斯院裡當粗使丫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