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高看大姑他們,但娘你也看到,今兒來京都的,就隻要大姑一家,其彆人都冇跟上來,我就不信了,這內裡冇有大姑的推手。我們家現在是甚麼樣的繁華,他們都看在眼裡,往年我們推了一次又一次,還是不斷念,現在還是老話重提,此次回絕了,今後呢?除非我們和他們斷絕來往了。”
他長相清俊,皮膚白淨,一雙眼睛黑溜溜的轉,說不出的滑頭和聰明,頭上的髮梳成總角,用一個鑲藍寶石的小發冠彆著,整一個貴公子樣兒,恰是小五。
黃文茹聽了便有些不悅,可看到田懷芳警告的眼神,隻好按捺著焦心。
[21
江氏一見他如許就想要發作,田懷芳忙的打眼色,緩慢地說道:“老三,你大姐夫在家也無所事事的煩的很。彆說掌櫃,就是個打雜的也成,你看你幾個外甥後代都大了,這嫁奩都要籌辦的,到處都要銀子呢。你們就當收個打雜的小工,好歹讓他有個事兒唄。”
田敏顏隻當看不見,吃過了飯,又陪著說了一會子話,讓丫頭婆子將田懷芳她們送回秋月院,便去了正院羅氏他們的屋子。
“老三,你大姐夫現在也冇事兒,既然又開了鋪子,你看看,讓你大姐夫也安個位置,當個大掌櫃甚麼的。”江氏在這時俄然發話。
田敏顏便道:“爹,也不是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固然有這麼點意義在,但如果大姑父真的本分,我們也不會真不顧這親戚情分讒諂他甚麼的。他如果然的本分的做掌櫃,做管事,我們還能虐待了他不成?”
田懷芳有些訕訕,又問:“哎,咋不見瑞哥啊?”
“考的,他就是想增加點見地,等過兩年再考,一邊打理著買賣一邊讀呢。”田懷仁忙的說道。
老爺子倒是急了,坐直身子說道:“那瑞哥不考科舉了?要去做買賣?”
“姐,你的意義是,大姑父若真來當了我們家的掌櫃,這循分就罷,如果不循分,就辭退,今後不再任命,並且,還能抓住他的把柄,讓誰都冇話說,他們也不敢再生啥事打秋風的?”小五很快就領悟過來,雙眼亮亮的道:“姐是想請君入甕?”
小五乖覺地替她倒了一盞茶,田敏顏讚了兩句,笑道:“我曉得你們想說啥,不過是想問我咋的竄改主張了?”
“哎。”
“哎喲喂,小五也長大了,瞧這身板兒,就比我們文康要皮實。文康,快過來,這是你表弟,小五,可還記得?”田懷芳將自家兒子招過來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