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死活,傳聞他那被銀針插中的手掌廢了好大的勁纔將針給拔出來,可因為時候太長,又插中那啥穴位,針固然拔出來了,但手掌卻不如疇前矯捷了。
隻見他雙手叉在腰上,邁著大八字腳,嘴咬著一支牙簽,非常的輕浮,見著年青的女人顛末,就攔著挑逗挑逗,好一副二流子的模樣!
“色坯,人渣,保佑你丫得花/柳得梅/毒滿身爛得冇片好肉纔好。”田敏顏嘲笑一聲,暴虐的咀咒。
等田敏顏回後,羅氏就將李氏想來乞貸的事說了一說,田敏顏當即嘲笑,這借還不如說要呢,錢一過她手,還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冇轉頭?
將該還的銀子還了,該貢獻的貢獻了,兩父女並冇有在正房多作逗留就走了出來……
可惜田敏顏身後站著個賢王,老頭子又千叮嚀萬叮嚀不準去招惹,不然胡霸子早就找上門了,隻是,這口氣也憋得他太憋屈了。
這是下逐客令了。
“胡爺,傳聞覓香樓來了個女人叫染香的,那身材,那管聲音,但是酥人入骨呢。”狗腿子諂笑著供應新的樂子動靜。
隔日,田敏顏就和田懷仁去了一趟鎮上聞香居,將賣出方劑的事和秦掌櫃說了,並表示聞香居的蛋糕還是她們家供應。又將三百兩銀子存進了大唐錢莊,換來了一個小小的印信和存根,上麵刻著她的名字,也算是有第一筆存款了。
又是胡霸子,這麼快他又出來蹦躂了。
羅氏正在做針黹,聽了這話也不活力甚麼的,隻暖和地笑道:“現在俺們家是你顏侄女當家呢,這些錢銀的事都歸她管,我一時半刻也作不了主。丫頭說了,家裡每個銅板都是要用到緊處上去的,就連我和她爹支兩個子兒使,也得打甚麼,哦,甚麼陳述呢!”
李氏還要再說,羅氏卻先她一步說道:“二嫂,你看,這頓時就見天兒晚了,我還得去菜園子摘點菜呢。”
羅氏笑而不語,隻低著做針黹,下晌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側麵上,縈出一圈淡淡的光暈。
“丫頭嘴巴挺毒的,隻是,梅、毒又是甚麼玩意兒?”
“嘿嘿,爺,我也是今兒才曉得的呢。”那狗腿彎著身拱動手一臉奉承地笑,隻差冇搖起尾來了。
羅氏看她行動敏捷,還冇反應過來她人都不見了,看著那常日放吃食的櫥櫃空空如也,不由搖點頭。
原覺得也就如許疇昔了,誰曾想,李氏鄙人晌又顛顛的跑來和羅氏東拉西扯的,最後支支吾吾的說孃家侄子要上書院,不敷束脩,想跟羅氏借幾兩銀子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