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敏顏笑得一臉的雲淡風輕,道:“韓掌櫃過譽了,我也就是瞎扯一通。”
“那是天然,哈哈。”韓掌櫃應道,既然能持續供求聞香居的蛋糕,自家做點來吃,又算得了甚麼?
“女人,這……”
韓掌櫃哈哈地大笑出聲,道:“我隻怕女人不賞麵,就是承平鎮上的分店,女人若去買,也算你便宜點。”
田敏顏嗬了一聲,斜睨著他說道:“韓掌櫃這話不對。我重新到尾都冇有說過要賣方劑給你,你不也是還冇出價嗎?所謂一手交貨,一手交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哪怕我現在將方劑給了彆家,那也是隨我的喜,因為我冇和你有任何的錢銀買賣,以是也談不上毀了誠信。”
這也太貴了吧,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啊!
他端端方正地朝田敏顏打了個揖,說道:“本日得女人風雅忘我傾囊相授,韓某替我們店主謝過了。”
“如此,多謝韓掌櫃了。”田敏顏福了一福,笑過以後又道:“韓掌櫃該曉得這蛋糕隻是個吃食,日子久了,也一定就冇有人造不出來。貴店翻開這條路了還可多做幾個種類,甚麼蜂蜜蛋糕,栗子蛋糕等……至於配方比例,隻能靠貴店本身揣摩了,畢竟我這裡還冇有質料做出,想要教你也不成能。”說著又簡樸的說了幾個本身所曉得的最簡樸的蛋糕口味做法。
田懷仁聽了頓時一驚,想要開口,可看到閨女沉著的臉容,將到嘴邊的話嚥了歸去。
兩人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著話,田懷仁很快就取著筆墨紙張返來了,田敏顏研了墨,拿起筆,纔想起本身還在念著羊毫字呢,隻好訕訕地將筆遞給了韓掌櫃:“我認的字未幾,字也冇練好,還請韓掌櫃執筆。”
又來了兩個說要買方劑的人,韓掌櫃內心格登一聲,頓時有些急了,趕緊道:“女人,這方劑我們蓮香樓買了……你看一百兩,不,二百兩如何?”
“韓掌櫃這般利落,我也不是那說一句做一句的人,爹,你去取筆墨過來,咱就寫方劑,立左券。”
韓掌櫃和田懷仁接踵驚呼一聲,特彆是田懷仁,一副見鬼了的模樣看著閨女。
“再有一點,所謂價高者得,向來都是這個理,韓掌櫃出二百兩,對方出三百兩五百兩,我天然是將方劑賣給價高的那一方,畢竟這又不是甚麼大奸大惡的事,都是端莊買賣人,也是做糕點的鋪子。韓掌櫃,你說是麼?”
“那,我能夠免費吃點心嗎?”田敏顏眼中閃過一絲滑頭。
韓掌櫃一愣很快就接了過來,倒也冇暴露輕視的神采,須知女子無才就是德,就是不認得字,也不會被人說你甚麼,更何況,農家孩子,念不起書的也多的是,特彆是女孩,底子就冇能夠進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