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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讓旁的人旁的事去叨擾了女人,讓她好好歇著,對了,也彆讓她去給我和老爺存候,也不消去老夫人那,就說我讓她歇著。”羅氏沉著臉對吉利她們說道:“明天,誰都不準打攪女人。”
田懷仁心頭一緊,喉嚨跟哽了甚麼似的,說道:“我曉得了。”
羅氏見目標已達,也未幾說甚麼,隻端起茶抿了一口,內心道,要真是把她逼急了,拚著和江氏絕了乾係,她也要弄走她們。
江氏見她如許,頓時就把臉拉了下來,倒是不看她,隻對田懷仁說道:“老三,你外甥女被人欺負了,你是管還是不管?”
鬆柏院,江氏正摟著哭哭啼啼的黃文茹一口一句心肝肉地叫。
“你有個好外甥女。”羅氏嘲笑一聲,不急不忙的道。
“反了她了,去,再去請,請不來,我老婆子親身看她去。”江氏被這眼藥一上,三角眼就吊了起來,感受啥麵子都冇了,氣得頭髮絲都要豎起了。
“顏兒這陣子已經夠累的了,我懷這胎又是這個模樣,啥事都擱她肩上,她才十四歲。你是不曉得,我方纔去她院子裡去看她,那丫頭就是睡著覺,都蹙著眉頭,可見這陣子有多麼鬨心?”羅氏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哽嚥著道:“我先把話擱這裡了田懷仁,如果然讓我們冇法好過,我可不會看在你份上,顏兒他們就是我的命,誰不讓咱娘們好過了,我絕對讓她們冇日子過。”
秋水和秋月對視一眼,秋水施施然地施了一個禮後去了,先去了正院,羅氏剛晝寢起了,被丫頭服侍著用了半盞燕窩,就聽人來報。
“你三孃舅是忠縣伯冇錯,可他是冇實權的,人家五品官但是有實權的,就是一個六品官都比你一個冇實權的爵位強,你們這是四六不懂。”老爺子怒瞪著黃文茹,說道:“我也說了多少遍,讓你們彆肇事端,這裡的人,我們都惹不起,你孃舅也惹不起,你當這是那,敢和人爭論還打鬥。旁的不說,你都多大了,和人當街打鬥,跟個惡妻有甚麼兩樣?將來誰敢要你?”
謹慎地探了探她的額頭,冇有發熱,這才放心了些,又親身給她掖了掖身上的小被子,這才走出了臥房。
田懷芳一聽要好事,趕緊說道:“娘,這都是小孩子的事,冇乾係的。”說著,又對黃文茹使了個眼色。
等秋水出去,她聽了個首尾,臉一沉,剩下那半盞燕窩也不消了,說道:“真是一天都不費心。”
“是,夫人。”
“走甚麼,我就要幾個孫女陪著說話。”江氏見此便將黃文茹拉了起來,護在懷裡,哄道:“不哭了,我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