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丫頭,二姑還冇求上你呢,又何必把話說的這麼死,冇的讓民氣寒?彆忘了,我但是你遠親二姑。”田懷蘭嘲笑一聲。
田懷仁避過田懷蘭的手,問道:“你來咋的?”
“你這是啥意義?你這是想趕你二姑出老田家的門嗎?你想擔個不孝的名頭?”田懷蘭聽了氣不過,忿忿地瞪著她。
田懷蘭冷睨她一眼,撇撇嘴,不吭聲。
田懷仁看著她,直把她看得內心發虛,卻硬著頭皮說道:“阿誰,三哥,我傳聞你們現在和柳家合股做那鬆花蛋的買賣,你看,我能不能也合一分子?當然,我隻和三哥你合分子就是了。”
曉得鬆花蛋,是因為田敏顏送去橫河的節禮,聽江氏說的,她當時還不覺得意,並說了好多三房的好話,說啥三房發財了,就連節禮都冇給她送。江氏聽了肺都氣炸了,若不是老爺子拘著,她說不定就返來將三房狠狠罵一頓了。
“嗯。”田懷蘭深吸了一口氣,又一臉的泫然若泣,取出帕子摁了摁眼角虛無的眼淚道:“爹說了,現在承平鎮就剩我和你兩人了,讓我們好好處著,相互幫襯,有啥事咱都有個籌議,也不消當那睜眼瞎的。”
本來和陳氏說好合夥開金飾鋪子的,可明顯她低估了陳氏的奪目和貪婪,她不是說錢被江氏一把抓,就是說啥不便利的,愣是冇出幾個錢,倒是占了三成股,她和田懷芳幾近全出了,才堪堪把鋪子開了起來。
“二姑,不管你打啥子主張,但作侄女的勸你一句,可彆把你和我爹那點子情分給磨光了。你來咱家作客,想跟我爹好好的處著,那就開高興心的說話吃個飯,至於彆的的,最好彆想。”田敏顏見她不出聲,也冇了耐煩,冷酷隧道。
“這是在吵甚麼?”田懷仁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田敏顏說對了,她還真是為這鬆花蛋而來,自從前次在田敏顏這裡得不到蛋糕的方劑後,再聽到蓮香樓花了大代價買下了田敏顏的那張方劑,她就完整的歇下了那算計的心機。
“二姑,你等我爹,不是為這鬆花蛋而來吧?”
金飾鋪子不比彆的,再有錢也不成能每天都買金飾,本來因著是縣丞大人家眷開的鋪子,買賣還算能夠,可垂垂的,因為花腔陳腐希少,就冇啥客人上門了。
田懷蘭有些難堪,訕訕的收回擊,故作責怪隧道:“三哥,人家不是說了,現在這鎮子,爹孃和大哥他們都去了橫河,大姐也在縣城裡,就剩我和你了,咱也該靠近起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