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敏顏倒是咯咯地笑,駕的一聲,又揮動一下鞭子,向前跑去,在齊十七不重視的時候超越了他,轉頭嬌笑道:“你來追我啊。”
齊十七拿起看了看,皺眉:“這是甚麼?”有幾個破洞的,像手指,嗯?看模樣挺像她之前給做的棉手套,卻又好多洞。
田敏顏的舌頭矯捷地卷著草轉來轉去,說道:“天然比不得在楊梅村,在這裡,每走一步都得守著端方。”不然的話,就會落人詬病。
一言情就感覺十七好癡人,那種感受像現言,白的吐血有木有?
“它叫紅雪?”田敏顏接過那塊糖,蹙著眉說道:“這名字誰個起的,太噁心了。”
齊十七臉一沉,陰測測隧道:“這是甚麼話?”
齊十七滿頭黑線,見她興趣勃勃地喂著飴糖,還幫那白馬順毛,又在它耳邊說著甚麼,辯駁的話便卡在了喉嚨。
齊十七再次驚詫地看著她,皺起雙眉輕斥:“起來,像甚麼模樣。”
“不走嗎?”田敏顏坐在頓時,看向他。
不幸的紅雪在內心嗷了一聲,就這麼改名為弱智的小白,很悲催有木有?
“走吧。”他上前,想要幫忙她上馬,卻見她嗯了一聲,然後利落地踩著馬鞍的腳踏,一手攀著韁繩,利落地翻身上馬。
齊十七偏頭看她,見她唇角高高彎起,眼睛微闔著,問道:“在京都不安閒?”
兩匹馬早已在馬欄裡被馬伕栓著,一匹天然是齊十七的啥流風,另一匹則比較小,看上去比較暖和,通體烏黑,可馬頭上卻又有著一小撮紅毛,另類的很。
“白癡,這本來就是一對。”田敏顏責怪地瞪了他一眼。
田敏顏看他一眼,笑道:“那是,我向來聰明。”說著,往草地上一倒,順手拔過中間的草在口裡叼著。
齊十七驚詫半刻,這利落的行動,倒是不像是初學騎術的女子的,倒像是騎了好久的馬普通。
夕陽從她身後投過來,將她的發襯著成橘色,俏臉藏在暗影裡,可因著光輝的笑容,竟是比以往都要來得敞亮。
田敏顏一看就緩慢地跑上去,雙眼亮晶晶的問:“這是給我的嗎?”
她見他皺著眉,便翻了個身,俯身看著他,微歪著頭,伸脫手指劃著他的眉,看著他熠熠的桃花眼當真隧道:“但是,端方再多,我也情願。曉得為甚麼嗎?因為有你。”
“紅雪,不就讓人想到紅紅的血?多噁心啊。”田敏顏壓根冇看到齊十七的神采,把飴糖伸到馬嘴前說道:“也特麼俗,依我看,就叫小白更好,多簡樸啊,又好聽,你說是不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