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敏莊見了田懷仁,二話不說就先跪倒在跟前,未語淚先流。
“王爺,您不曉得,有王爺在,現在我們家也很有狐假虎威的架式了,嗬嗬。”田敏顏今後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村民,笑著說道。
“你也彆歡暢,田懷德這官是鐵定到頭了的。”齊十七提示一句。
“本王說過會保你一家安然無虞,你這麼安排,是信不過本王?”齊十七眯著眼睛說道。
田敏顏脖子一縮,訕訕地奉迎道:“王爺說的那裡話,民女還能信不過王爺?我是真的讓瑞哥去散散心嘛。”
“是莊丫頭返來了嗎?莊丫頭。”
“王爺,這棉鈴已經長穩實,再有一個月,就能采摘了……”田敏顏笑著說道:“方纔王爺也看到了,有些鈴都長開了,內裡那些就是棉花。”
齊十七睨她一眼,又看一眼那還蒲伏在地的村民,下巴微揚,隻要他歡暢,情願給誰麵子就給誰。
“王爺,也不知彆的處所的棉花長勢如何?”田敏顏又緊著問了一句。
常言道伉儷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而田敏莊孃家遭遇大難,如果遇著個差的,就算一時半刻不會休妻甚麼的,卻也會落井下石,給神采你看。眼觀現在,嶽家遭難,袁秀才還對田敏莊好顏以對,倒讓她高看一眼。
田敏顏見齊十七已經進屋,而兩人還跪在地上,便道:“大姐姐和大姐夫起來吧,王爺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