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十七看著田敏顏那蒲伏在地的身子,冇有一絲心虛的顫栗,果斷,沉著,心就落回原處。
田敏顏掃了老爺子一眼,說道:“大伯這事犯的,但是滅族的大罪,鹽課司的人都來到縣上了,要不是王爺,我們這裡的人就去大牢裡一家團聚了。”
“旁的我也未幾說,我隻問你一句,田懷德涉嫌發賣私鹽那事,你們這房有冇參與?”齊十七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問出口。
齊十七掃了她一眼,哼了一聲,眼睛似是道,你也彆說得都麗堂皇的,你話裡啥意義,本王曉得。
咯的一聲,齊十七重重地將茶杯擱在茶幾上,田敏顏眼皮一跳,抿著唇,大氣也不敢出。
“那你大伯他們?”老爺子倉猝問。
“發賣私鹽,抄家滅族也是有的。”福全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
林管家是見過世麵,可如果由他去,田敏瑞定然會曉得些甚麼,會趕著跑返來,現在雖說不上是要逃命的程度,可未雨綢繆,護得一個是一個,謝城忠人機警也會作,不會讓田敏瑞起疑的。
田敏顏苦笑,如果不重重的嗑,哪能表示她的虔誠?額頭傳來辣辣的痛,田敏顏又把這仇記在田懷德他們頭上。
齊十七瞪了福全一眼,目光裡非常不附和,似是在說,嚇她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