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愚不成及,誰讓他動的手,誰給他的膽量。”貴婦拍打著身側的坐榻,氣得臉容都扭曲了。
楊官一愣,隨即曉得他問的是誰,便將昨夜的事給簡練地說了。
楊官看著齊十七嗜血的眼神,一點都不替那邱餘感到不幸,敢把暗手動到王爺的頭上,那是愚不成及,自尋死路。
齊十七聽了便有些奇特,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感受,聽到他厥後派冰影親身把人送歸去,這才作罷,似不經意地問:“那她有冇說要來?”
齊十七醒來的時候已是白日,陽光從窗戶射出去,有些刺目,他睜眼又闔上,等適應後才漸漸睜眼,緩緩坐了起來……
“王爺,冷血已死,柳弗正在追捕,他跑不了。至於彆的幾撥人,已經措置了。”楊官出去就直接稟告,沉聲問:“京都那邊,您看要不要動一動?”
“娘娘,邱夫人在外求見。”有宮女稟告。
“王爺籌算著如何回敬這份大禮?”楊官看向齊十七問。
邱皇後臉微白,心口突突地跳了起來,悶悶的,似有甚麼不安,顫聲道:“宣。”
邱夫人很快出去,臉容慘白,雙眼腫脹通紅,一見邱皇後就哭倒在地嚎道:“皇後孃娘,您要為我兒報仇啊!”
她不是不惱,不是不甘,皇上偏疼小叔,比疼寵本身的兒子還更甚,恰好還遲遲不立太子,再想及她曾看到過的皇上收藏的畫卷,她的心就被一隻無形的手捏緊了似的疼,不由得她多想啊!
“你。”齊十七眼一瞪,恨恨的,吸了一口氣,算了,這不長腦的,話鋒一轉道:“說回那些人,可查瞭然是誰的手?”
楊官眼神一凜,邱餘的五子,是邱家獨一的嫡子,年方十三,文韜武略,聰明聰明,非常出息,是邱餘的眸子子。王爺,這是要邱餘生不如死了,不過,既有膽量對王爺脫手,就該背得起該背的代價。
“母後,孃舅也是為了我們的大業。”座下,一個年約二十渾身貴氣的男人皺著眉道。
齊十七聽到他的聲音就感覺頭痛,擺了擺手:“停!你彆嚎,鬨得我腦門痛。”
微抬了抬左手,背後的傷口牽涉得微痛,比起昨晚已好了很多,該是用了大內秘藥。
福全這才笑了,小跑著出去,很快的,楊官便走了出去。
齊十七聽了冷冷一笑,說道:“邱家的日子也過得太閒了,把腦筋都動到本宮頭上了。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