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挑起一些藥膏,悄悄地抹在她的擦損處,感遭到她縮了縮手和吸氣的聲音,皺眉問:“很疼?”
齊十七看著她,伸脫手想要摸她的頭,到半路又伸了返來,意味深長隧道:“你是聰明的,本王但願你能看得更遠,也走得更遠。”
“不如何疼,就是很涼。”田敏顏說的也是實話,這麼點傷,她還真不放在眼裡,前輩子她斷過手,那才真叫疼呢,這些擦傷算甚麼?
“棉花已經長穩了,有夏大人看著,我就想著趁著得空帶我娘她們來逛逛。並且,這邊財產也要看看,另有那織布坊也要開起來。對了,我和樓家合作做那玻璃買賣,此中有兩分股,是王爺您的。”田敏顏謹慎地看著他,說道:“王爺也不消做甚麼,隻要掛個名站在背麵就成,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