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的女人就愛聽那咿咿呀呀的戲曲,周氏她們也不例外,傳聞田敏顏他們請了著名的戲曲班,又是冊封的大喪事,就舉家都來道賀了,以是本年羅氏也冇回孃家拜年。
“老爺,大蜜斯,家裡來客人了,要給老爺你們拜年呢。”
“我看錶嫂就是想多聽兩齣戲,成,這下晌就讓你點上兩出。”田敏顏笑著說道。
“說的傻話呢,這都是夫君和後代給你掙來的繁華,為這些小我丟了,值得?”高氏嘖了一聲,說道:“你且記得,對仁哥說,去京都就帶上兩個老的,該表的孝義也彆忘了表。至於大房二房,這都分炊了,天然是各過各的。彆的的事,你就看顏丫頭的,這兩年,我瞧著那丫頭是更加出息了,聽她的準冇錯。”
以是,田敏顏端端方正的給大舅他們磕了頭拜年,這一說完吉利話,高氏就立即將她拉起來,塞了兩個厚厚的紅包,心肝兒肉的叫,道:“真真是分歧了,瞧這身氣度,斑斕的,都成大女人了,將來也不知哪家好兒郎能得了去。”
高氏看她不甘心的模樣,便道:“兩個白叟,就是帶去京都,也就是療養著,你是主母,掌的全部家,隻要管住丈夫,後代又站你那邊,該儘的孝都儘到了,誰能說你一聲不好?他們又能翻得啥風波去?你彆爭那一時之氣,冇得讓人說你不孝,就是你不怕,也為後代著想,再過兩年,他們都要說親了。”
“哎喲,那敢情好,這順祥班可著名了,傳聞普通大戶人家還請不到呢。”周氏一聽樂得笑眯了眼。
正房,笑語晏晏,大舅的笑聲老遠的傳出來,田敏顏出來一看,隻見大舅穿戴藏青長袍,正攬著小五暢懷大笑著。
“大嫂,看您說的,她就是封個郡主,也該給長輩叩首存候拜年。”羅氏責怪隧道。
“你急甚麼?人還會跑了不成?你當大家都像你這麼得閒嗑叨?四六不懂。”老爺子喝了一聲。
“舅娘嘴笨,就知你是最好的。”高氏笑眯眯地,拉著她坐下,說道:“這客歲在青州還說著京都如何繁華,今後也不知有冇機遇去見地,還真是想不到,另有如許的造化。此人啊,福分到的時候,就是擋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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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氏神采微變,有些噁心腸道:“若他們要去,我倒甘願不去了,好不輕易分出來,又要一起住?我甘願不要這繁華了。”
說了一會子話,丫頭又來講,有客人來了,田敏顏隻好讓羅氏接待舅娘她們,她則出去外邊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