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敏瑞勾唇一笑,道:“他不是要我們合分子錢麼?咱不是合不得,但是也得有銀子不是,冇銀子,就得借,二伯不是說冇親兄弟計算麼?那他也應當有銀子借給咱爹合分子錢纔是。”
“要銀子?”羅氏和田敏顏對視一眼,兩人均暴露訝色,就連田敏瑞也放下了手中的書籍,齊齊看著田敏顏。
田敏瑞哼了一聲,冷道:“不消說,這必定是阿誰女人的主張,我就看她不是個好東西。”
田敏顏一見不對,趕緊對小五使了個眼色,小五當即乖覺地倚到羅氏身邊抱著她說道:“娘,爹說的是真的,冇騙你,我都聞聲了,二伯一說,爹就氣得頓時要走呢,是二伯賠了禮才又坐下的。”
羅氏不明以是,還冇開口,小五就笑嘻嘻隧道:“爹,冇有啦,是我騙你出來的……”
“二伯這回要不到銀子,明兒必定還會跟爹你說,咱得想個彆例,讓他們趁早撤銷這動機,一勞永逸。”田敏瑞緊接著又道。
“我都忘了說,今兒下晌她還給我糖果吃,問我知不曉得我們那鬆花蛋能掙多少銀子呢。”小五窩在田懷仁懷中說道。
田懷仁怔了怔,才反應過來,彈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小兔崽子,可把你爹給嚇壞了,我還真覺得你娘出啥子題目了。”
她這也是給田懷仁打個防備針,要真敢給他們找小媽,哼哼!
話都有這麼說呢,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田敏顏一聽,頓時笑了,朝他舉起了大拇指。
“三娘,你咋的了?肚子如何疼起來了?啊,可請大夫了?”田懷仁一陣風似的捲進西廂,卻瞥見那原說肚子疼的人好端端的坐在炕上看著他,不由愣在那邊:“三娘,不是說肚子疼麼?這是咋回事?”
“咱哪有這麼多銀子啊?”羅氏也咂舌道。
學差了,是個村落土語,意義是說學壞了,不好了。
“爹,你真不會傻傻的以為合了分子就能像二伯說的那樣,當個甩手掌櫃就能收銀子了吧?”田敏瑞睨他一眼道:“我敢說,這如果爹你應了,銀子給了,那鐵定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轉頭,一分都甭想收回來。”
“三五百兩?”田敏顏聽了那數字不由嘲笑出聲:“他們倒真是好算計,三五百兩都能開一個不小的鋪子了吧?”
田敏顏他們聽了都笑起來,田懷仁捏了捏他肉嘟嘟的麵龐道:“你這小機警鬼。”
“冇,二哥說那女人認得個做香料的販子,想開個香料鋪子,邀我合分子錢。”田懷仁抱著小五坐在炕上,漸漸的將田懷孝剛纔對他說的話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