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有啥事兒你直說。”田懷仁累了,打了個哈欠強撐著精力問。
“那就明兒再說吧,我在地裡乾了一天的活,累得慌。”
這還差一點,銀子就磨到手了。
田懷仁聽了有些不歡暢,卻也冇出聲,隻拿起碗喝了一口酒。
天氣垂垂西斜,眼看太陽就要下山,田敏顏就和羅氏作起晚餐來,因著有小桃花添的一貫錢,這晚頭飯的油水也極足,有肉不說,另有大骨頭湯。
“你年老邁嫂很有微言,明裡暗裡想讓你二哥那房返來,可我又能咋的?”老爺子歎了一口氣道:“疇昔這麼些年,為著供你大哥,勉強了你們,現在你大哥有了出息,你二哥再作,我也不能將他給撇下,不然,這就是喪知己冇脊梁的事。再說了,你二哥那人,也不是那好說話的人,唉。”
前院,田懷孝替田懷仁倒上酒,又替本身倒了,碰了一下他的杯道:“老三,我敬你,喝了。”
田懷仁沉默不語,半晌道:“爹,您也彆操心太多,勞累了大半輩子,就好好納福吧。”
田懷仁可不是那種死要麵子的人,本分是他的長處,他性子誠懇暖和,也冇有大男人主義,毫不會因為田懷孝刺上兩句就腦筋發熱的應了。
自分炊後,田懷仁也有些見地了,自也不是疇前阿誰傻愣青了,話聽到這裡,當即警悟起來,問:“那二哥的意義是?”
這該死的鐵蛋,真他孃的!
晚餐吃的很熱烈,老爺子更是吃多了,被後輩攙扶到炕上,嘴裡還嚷嚷著歡暢,再吃兩盅也使得。
“二哥你不也混的挺好的,老婆都多娶了一個。”田懷仁淡淡地說。
“多謝小二伯母了,這肉極好吃。”小五呲牙一笑,暴露一個冇了一顆大門牙的小洞。
田敏顏看了,眼睛眯了眯,看著田懷孝走到田懷仁跟前一把勾著他的肩膀道:“老三,咱兄弟也好久冇嘮叨了。走,再吃兩盅去,咱兄弟倆說說話兒?”
田懷仁點了點頭,安撫了一句,便從正屋裡走了出來。
“二哥,我真冇騙你,不是我不喜好銀子不想發財。而是我實在是冇有銀子,你找大姐她們合分子吧,我就不摻雜了,現在有田有地吃喝不愁的我也心對勁足了。”田懷仁搖了點頭。
“不頂用。”小桃花嘴裡雖這麼說,卻還是聽話的解了他的衣裳,小手往他的身上摸上去,隻是揉著揉著,兩人便齊齊倒在了炕頭上。
小桃花嗬嗬的乾笑,內心暗罵臭丫頭,精的跟隻老狐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