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吃的很熱烈,老爺子更是吃多了,被後輩攙扶到炕上,嘴裡還嚷嚷著歡暢,再吃兩盅也使得。
目睹小桃花被哄住了,田懷孝鬆了一口氣,這才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抬一抬手,也是赤赤的疼痛……
田懷仁今晚也吃的很多,並且乾了一天活也累了,隻想洗了歇著,便道:“二哥,我也吃的醉了,要不改明兒吧?”
“老三,彆說做兄弟的不照顧你,我跟桃花籌議過了,這鋪子要麼不開,要開就開個最大的。但是,你也曉得咱家的,娘她裡外一把抓,這一時半刻,我也拿不得這多銀子來。”
這該死的鐵蛋,真他孃的!
“老三,彆裝了,前兒你們又是做那啥子蛋糕的賣錢,還弄那鬆花蛋,掙了多少錢,你內心稀有。這三五百兩,你會拿不出來?”田懷孝嘲笑一聲道:“彆個我還不邀份,見你是我兄弟,我纔算你一份兒。老三,這但是穩賺不賠的,過了這個村可冇這麼店了?再說,你也想你家婆娘孩子也過上好日子吧?你是個男人,得有擔負。”
這還差一點,銀子就磨到手了。
“那就再吃兩杯。”田懷孝二話不說就把他往擺飯的處所拉。
田懷仁點了點頭,安撫了一句,便從正屋裡走了出來。
“就你犯渾,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小桃花嗔道。
田敏顏咬著牙,眼神有些利,這小桃花和二伯最好彆想打甚麼壞主張,不然,彆怪她不顧親戚情。
“二哥,我……”
“那挺好的。”田懷仁哦了一聲,淡聲道。
“哎哎,咋說兩句就扯起火來了?”田懷孝忙拉著他,賠罪道:“成,二哥滿嘴糞,這就給你賠不是了,啊?二哥喝了這賠罪酒,對不住了。”
豬肉十四五文一斤,她給買了好些給大師打牙祭,歸正這錢不消白不消,用彆人的錢給大夥兒補身子,那是極好的。
田懷孝的話一出,田懷仁便驚得站了起來,大著舌頭道:“二哥,我哪來這麼多銀子?”
田懷仁一聽,神采頓時大變,也顧不得田懷孝了,緩慢的拉著小五就跑出了屋,把個田懷孝甩在那邊,有些分不清狀況。
咯的一聲,他把空碗給擱在桌上,打了個酒嗝,說道:“老三,這成了吧。”
田懷仁聽了有些不歡暢,卻也冇出聲,隻拿起碗喝了一口酒。
“老三,咱兄弟這纔多久冇坐一塊,你咋變的跟個婆娘似的,婆婆媽媽,一點的都不乾脆。”田懷孝不滿隧道:“不是當二哥的說你,當個男人就要雄起來,你看你,現在都有些家底了吧,咋還跟個鑽在女人裙底下的軟根兒似的,冇半點男人氣勢?吃個酒也這多推托,你還是個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