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俺一看這女的就是那練過的,指不定就是床上帶勁兒才夾住了田老二。你瞧那胸挺的,瞧那屁股扭的,這是要勾誰啊?”
農家的菜園子大多都是建在屋後,隻用籬笆圍著,顛末便可磕幾句牙,也不消進屋啥的。
田敏顏想了一想,便嗯了一聲,叮囑道有甚麼要緊的事兒,立即來回,細姨便擰個提籃,歡暢的跑了出去。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頓時哄的笑了,另有人提及了葷段子。
可走著聽著,她垂垂的感覺不對勁了,放慢了腳步細心一聽,神采一變。
老爺子一愣,臉頓時一沉,這愛作的,咋一天都不消停!
田懷孝一見此人,就挺直了胸膛,故作謙善的道:“哎喲,是鐵蛋呐,這說的啥子話呐?誰不曉得你家婆娘是村裡的一朵花,俺們這姿容差的,哪比得過?”話雖這麼說,可那臉上的神采,倒是對勁洋洋的,底子就不是那一回事,還對小桃花道:“桃花兒,給你跌蛋爺請個安吧。”
小桃花一聽就不歡暢了,哼了一聲,嗤道:“我當二爺是個頂天登時的大丈夫,本來也不過是個怕老頭的軟蛋子。”
雖已立秋,可氣候仍然炙熱如火,午後,大多歇午的莊稼人都起了來,或搗弄菜園子,或下地理莊稼去。
田懷孝最受不得的就是在敬愛的小妾跟前被說得一文不值,小桃花這麼一說,他當即就道:“誰說我怕來著,隻是老爺子一把年紀了,咱不好逆他的意。”
小桃花跟在田懷孝身邊,聽著那特地抬高卻清楚可聞的閒話,一張特地畫過胭脂的臉氣得臉都綠了。
“王鐵蛋,老子跟你拚了。”田懷孝見小妾受委曲,頓時氣紅了眼,雙拳一掄就向王鐵蛋號召去。
“田家老邁當了官老爺,這田老二也跟著掉進福窩裡了,要多少老婆冇有?”
“二伯,穿的這好,這是打哪去呢?”
“咋,二爺還嫌我見不得人不成?”小桃花眼一厲,繼而幽幽道:“二爺如果嫌了我,早早的與我說一聲,打發了我纔是。我也曉得男人都愛個新奇,我這副樣兒,二爺也該看厭了。”說著,就吸了一聲鼻子,嗚嗚作哭。
她冇出聲,隻冷冷的看著他們走出門,心道人家要出去丟人現眼,她還能攔著不成?
而田懷孝,卻冇重視到這婦人的閒話,他隻對勁洋洋的對那些向他看過來的目光請願,有男人的目光落在本身妾侍身上,看著他們戀慕妒忌恨的目光,他隻感覺與有榮焉,一點都冇感覺那目光有啥子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