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弗裡恩又笑了,嶄露在暖陽裡的臉龐非常的柔嫩,他喃喃道:“因為天下上最強的邪術師現在正藏在那間偏殿裡。”弗裡恩撥出一口氣,回身走回房間,一邊穿外套一邊道:“伊利劄在十六歲的時候就能佈下能夠將全部諾日格罩起來的結界,這類力量在邪術界已經幾百年都冇有呈現過了。”
“你……您,您不是伊利劄的回想嗎?”
“是。”奧塞斯成果紙條,順勢看了一眼,在看清紙條上的筆墨後,他先是一愣,接著下認識的看了一眼弗裡恩。
“有動靜了。”奧塞斯從弗裡恩身後走來,手裡拿著一件外套。他一邊向弗裡恩彙報著,一邊將外套披到他身上。“還好我們預先做了籌辦。”替奧塞斯清算好衣服後,奧塞斯今後退了幾步點頭恭敬道:“根基能夠必定,是烏蘇拉。”
烏蘇拉的神采非常的丟臉,彷彿沉痾纏身普通,神采慘白,雙眼下還帶著非常厚重的黑暈,就彷彿很長很長時候冇睡過覺普通。
西芙捏了捏烏蘇拉的掌心,笑吟吟的看著她道:“已經到最後了。你籌辦好了嗎?”
但是,這到底是誰做的?是誰找來了邪術師?烏蘇拉抿著嘴,俄然非常擔憂伊利劄。這些封住邪術師視野占卜的結界,固然是朝著烏蘇拉而來,但這也證明目前伊利劄被囚禁的環境,並不是她之前想的那樣悲觀。
“烏蘇拉,喝點水吧。”愛麗兒將水杯遞過來,坐在床沿上一臉擔憂的看著烏蘇拉。
弗裡恩笑了笑,冇有理睬奧塞斯的話,隻自顧自的道:“以他的才氣和脾氣,毫不會是躲在房間內甚麼都不做的人,烏蘇拉是他最後一張王牌,可惜現在已成定局,就算他另有甚麼籌算,成果也不會有任何竄改了。”弗裡恩坐在書桌前謄寫著甚麼東西,頭也不抬的問奧塞斯:“那名愛麗兒蜜斯的事,還是冇有任何資訊嗎?”
“甚麼意義?”烏蘇拉的臉上第一次呈現的茫然無措的神采,“您要帶我看的,到底是甚麼?”
“……”奧塞斯把頭埋得更低:“對不起,現有的兩位邪術師已經是能夠找到的最初級的了。”
西芙拉著一向回不過神來的烏蘇拉漸漸的往前走,身後的金色捲髮在氛圍裡靈動的舞動著,她文雅的聲音輕緩傳過來:“辛苦你了,但我想,在明天以後,你就不會再夢見我了。”
諾日格的第一縷陽光方纔降下,灑在了依托在窗前的弗裡恩的肩上。他隻穿戴一件紅色的襯衫,閉著眼感受著陽光落在臉上的暖意。弗裡恩抬起手微微擋住那抹金色的陽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淩晨清爽的氛圍,緩緩地展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