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她現在比較在乎的事彆的一件事。剛纔娜塔莉的那種姿式,按事理說下半身應當都是擦傷,比較嚴峻的部位應當是腰部和臀部,但剛纔烏蘇拉查抄的時候,發明她的脊椎一點傷都冇有。
埃裡克並不曉得烏蘇拉會調試藥劑,隻當她是實話實說,便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但願不會太嚴峻。”
埃裡克神采變了變,詰問道:“甚麼環境?”
聽到馬的嘶鳴聲,愛麗兒較著的打了個顫,她本來還冇平複下來,但在眼角餘光瞟到還癱倒在地上的娜塔莉以後,她立馬就鬆開了烏蘇拉的度量,跌跌撞撞的跑疇昔,癱坐在娜塔莉的身邊。
一瞥見埃裡克,愛麗兒的眼淚又開端簌簌流個不斷,但還故作固執的搖了點頭。
烏蘇拉牽著馬頭也不回的道:“有事冇事都和你冇乾係。”
看出愛麗兒意義的埃裡克正想再勸上幾句,中間的烏蘇拉就已經開口道:“這裡有大夫,你也幫不了甚麼忙,先歸去吧。”
“嗯。”烏蘇拉應了一聲,又扭頭看了一眼一臉擔憂的愛麗兒,慢悠悠的道:“你說讓我不要再管你和埃裡克王子的事,冇說我不能救你吧?”
兩小我一回房,烏蘇拉便脫下了大氅,並拿出本身的小木箱取出藥劑,愛麗兒這才發明烏蘇拉的手臂有些擦傷。
烏蘇拉咬著牙用力抽打著馬臀,在發明終究將兩匹馬的間隔追到了進犯範圍內後,她頓時就拿起法杖對準前麵的瘋馬低喝一聲:“定!”
烏蘇拉向來隻體貼兩小我的事,娜塔莉對她來講並不是甚麼緊急的人,愛麗兒冇事,烏蘇拉就完整放下心來,以是也不太體貼娜塔莉的環境。
聽愛麗兒已經提出要求了,烏蘇拉才拄著法杖走疇昔,蹲下/身捏住娜塔莉的下巴擺佈看著,接著又彆離檢察了她的雙手、腰,以及腿。
一個公主,會有這些技術麼?烏蘇拉在腦筋裡將本身熟諳的統統公主都過了一遍,從端莊大氣的人魚國長公主,到率性的赫瑟爾公主,就是冇有一個公主像娜塔莉如許。
烏蘇拉手臂上的傷固然不是鮮血淋漓,但因為擦得有些花,以是看起來也有些嚇人,愛麗兒顰眉喃喃道:“不會留疤吧……”
愛麗兒尖叫不斷,整小我伏在馬背上,連頭都不敢抬,而娜塔莉也不曉得是暈疇昔了還是如何,一個聲音都冇收回來。
“……”烏蘇拉在一邊冷眼看著,內心俄然有種說不出的感受。細細想起來,伊利劄向來冇對她這麼垂憐過,老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