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封印的減弱醫治一向都是循序漸進地停止的,如果說是是以導致的靈力暴走,未免也太牽強了。
聽到若水的低喃,夜一眼中多了一份戲謔,“他說他是你的同窗,我看不是那麼簡樸吧,嗯?~”
“哦哦~~白哉小弟,想甚麼呢,笑得那麼高興?~”
午後的陽光暖和卻不膩人,舒暢地令人妒忌。
聽出他語氣中的自責,若水輕柔一笑,說道:“感謝你來看我,白哉。”
若水住院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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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廊柱,少女的呼吸垂垂趨於安穩,寧靜的睡顏彷彿一朵沉寂的白蓮。唯有那深深蹙起的眉,顯現出少女內心的不安。
“……蜜斯、蜜斯?”
“你這該死的貓妖,有種再說一遍!”再次氣憤的少年大吼一聲,較著健忘了還站在病房裡的那位和順的隊長。
除了不曉得那天以後總司的環境,餬口總算迴歸正軌。
“總司……君?”
夜一渾不在乎地聳聳肩,持續挑逗他:“啊啦、啊拉~小孩子要聽話啦~”
至於白哉,先是被如同背後靈收回的聲音驚得一陣顫栗,然後忙不迭地點頭:“hai――”
落英繽紛,若水一襲淺蔥色便服坐於廊下,微微抬頭諦視著飛舞的花瓣,不知在想些甚麼。
“喲,小若水~”
“我曉得了。”若水滴點頭,心中卻更加蒼茫:
這邊若水墮入深思,那廂的夜一也坐直身子,抬手指了指門外,用心大聲道:“啊,對了!有個彆扭的小子,到現在都不敢進門呢~”
一邊打著號召,一邊坐到病床邊,夜一嬉皮笑容地伸手捏了捏少女的臉頰,“小小年紀不要老是發楞嘛!~謹慎長皺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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