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玩動手中的崩玉,俄然玩味地勾了勾嘴角:“還真是欣喜不竭啊,嗬嗬嗬~”
若水回身看向總司,見他不似扯謊,抿唇收回視野:“你想和我說甚麼?”
看著仆人彷徨無助的模樣,清光心中大為光火,深恨沖田總司的卑鄙無恥。
“隻是臨時把他困在次元空間了。”總司不疾不徐地說,鬆開了反擰著若水胳膊的手,“少則幾個小時,多則幾天,他就能出來。”
也是以,即便以後從禁刀清光處得知若水生前與他曾是孿生姐弟,他也不為所動。既然說了是生前,那就是宿世的拘束。此生,她是浮竹若水,也隻是浮竹若水罷了。是他認定的,此後要與他比肩的女人。
房間內,若水感受著門外遲遲冇有拜彆的靈壓,神采愈發丟臉,表情也更加龐大。
總司明顯也發明瞭這一點,躊躇了半晌,手上的力道總算鬆了一些,不過仍能包管對方冇法擺脫。
雖說這十幾日來若水窩在房裡足不出戶,臨時避開了總司。可如許做卻有個致命的弊端,便是如果對方找上門來,她就無處可逃了。
但是之以是會忘記,也是因為太痛苦了……吧?
頃刻間,若水隻感覺腦中一片空缺,直到舌尖上漫起一股腥甜,她才認識到本身做了甚麼。
“什……你說甚麼……?”若水心中一悸,眼神愈發龐大沖突,“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
當日他偶爾聽到市丸銀和若水的對話,雖說對銀的企圖心存防備,可心底到底還是模糊存著一絲期盼。可惜跟著時候一天六合疇昔,總司的心也垂垂沉入穀底。
知他當真起了殺心,若水下認識地禁止:“清光,不成!”
扣問了重生破麵的名字後,藍染對身後的綠眼破麵問道:“還記得一個月前我下達過的指令嗎,烏爾奇妙拉?”
若水聞言先是一驚,瞭解了他話中的含義以後,有些驚駭地昂首:“不……嗚?!”
該如何辦?
憑著與若水情意互通的特質,清光在第一時候就曉得了令她低沉至此的啟事。
清光聽了不由皺起眉頭,可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
此時又聽若水接著說:“明顯麵對的是殛斃火伴的叛徒,可我卻冇法將其斬於刀下。更光榮的是,竟然對他、竟然……”說到此處,貝齒已咬上紅唇,不過半晌就泛了白。若水深深地呼吸,彷彿隻要如此才氣安埋頭中翻滾的波瀾,但是她的聲音,仍然顫抖不止:“……清光,我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