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疏浚曉醫理,對人體的穴道天然是瞭然於心,力道又拿捏得恰到好處,乃至行動間還微微運上了幾分內力——離經易道的內力最是溫潤平和、催產朝氣,無情隻感覺一陣暖意自肩膀上一點一點滿盈開來,直到終究充滿了滿身和四肢百骸,整小我都熨貼鎮靜了起來,終因而冇有再說話,溫馨地閉上了眼睛。
無情還將來得及說甚麼,柳沉疏已然是支起了身子起家轉到他身後、伸手按上了他的肩膀。
總之……比來河蟹橫行你們懂的,我會把……咳咳,放在定製裡,現在也隻能如許了,我實在是不敢作死QAQ
“那便都待明日再說吧,”柳沉疏貼著他的唇輕聲低笑,“我頭一次感覺……夜色竟也很標緻。”
沉疏:還能不能好了!我要吃肉吃肉吃肉吃肉(╯‵□′)╯︵┻━┻
小女人現在不過是才十五六歲——這個年紀放在平凡人家倒也不算是孩子、已然是能夠結婚嫁人的年事了,隻是萬花穀內清幽僻遠,十五六歲的小女人們多數都是受儘了師長和師兄師姐們的庇護寵嬖長大,還是天真純真得無憂無慮;柳沉疏常日裡哄慣了穀中的師妹們,現在見小女人也是普通年紀,便忍不住仍當她是個半大孩子,接過茶壺後伸手悄悄揉了揉她的頭頂,柔聲哄著:
無情看她一眼,神采幽深,卻並冇有禁止。
“已經好了很多了,本日以後你能不時看著我,也總該放心了罷?”無情曉得她在想些甚麼,悄悄搖了點頭,伸手揉了揉她披垂在裸-露著的肩頭上的長髮,還不待柳沉疏開口再說些甚麼,竟是可貴主動地扣著她的腰吻了上去、將她還未出口的話儘數堵了歸去,“柳公子夙來風騷,何時竟也變得這麼煞風景了?”
柳沉疏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輕聲笑了起來,用心腸替他捏著肩膀,半晌後終因而止了行動,想了想俄然伸手自背後抱住他的脖子,湊在他耳邊輕聲道:
“都回京這麼久了還是這麼瘦,摸起來手感都不好……你是不是又不聽我的話,冇有好好歇息?”
——等這一日等了這麼久的又豈止是柳沉疏一小我?他雖夙來沉著矜持,但也畢竟是個普通的青年男人,那裡能冇有想過這一日?
柳沉疏身上的嫁衣還未脫下,衣衿卻早已是一片狼藉,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暴露圓潤的肩頭和線條姣好的鎖骨,再之下的溝壑掩在交疊的衣衽下若隱若現,一身白淨瑩潤的肌膚卻已是開端透出點點緋色——柳沉疏笑了一聲,扶著無情在床頭坐下,而後就這麼順勢跨坐到了他的腰間、勾著他的脖子傾過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