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疏摸了摸鼻子,自知理虧,也不嘴硬辯論,立時就傾身坐到了無情的腿上,埋首在他懷裡蹭了蹭:
“我錯了,今後再也不去了!”
“今晚我約了追命喝酒,怕是冇空了――這些事我看還是他日再說吧!”
柳沉疏揚眉悄悄笑了一聲,抬頭在他唇上悄悄“啄”了一下,笑而不語。
就這麼一句話――江湖上,一下子就亂了。
一應事件都在井然有序地停止著――冷血和習玫紅每日吵喧華鬨、彷彿一對歡樂朋友;希音仍舊每天溫馨專注的習武誦經,追命、柳沉疏和戚少商倒是成了酒友,經常一起相約痛飲;無情偶爾去幾趟刑部和六扇門查閱卷宗;諸葛先生笑著為追命籌辦結婚的一應事件……
姓習?柳沉疏的視野掃過少女手中握著的那把刀――刀身很薄,卻又要比平常的刀要略長一些,看起來很有幾分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