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居悅穗&梁紅石&休春水:柳沉疏和無情這兩個混蛋是斷袖!!!我敢發誓我如果哄人我就死一戶口本!!
“此去――一彆幾個時候,晴兒mm可會想沉疏哥哥?”
那茶水是冇有題目的,有題目的倒是這些糕點――無情雖冇有吃過糕點,但柳沉疏也不敢粗心,還是一樣給他服了一枚解藥以防萬一。
無情&沉疏:你們已經死了。
“先前一番顛簸可曾累著?”柳沉疏攬著無情在床邊坐下,伸手理了理“她”的鬢髮,略有些擔憂地扣問著。見懷裡人搖了點頭,這才似是略略鬆了口氣,柔聲安撫道,“我陪你用些茶水滴心後就回東堡,你在江府臨時歇下,傍晚前我必來接你,可好?”
“我們姐妹幾個都在,還能讓晴兒mm受了委曲不成?”幾人立時都掩嘴輕笑了起來,奚采桑更是眨了眨眼睛、滿臉的嘲弄與好笑,“瞧你們這如膠似漆的,隻是分開幾個時候就這般依依不捨――我看我們姐妹幾個還是都出去的好,免得打打攪了柳公子一訴衷腸,白白惹人生厭!”
“柳公子?晴兒mm?”三人摸乾脆地輕聲喚道,“兩位可還醒著?”
――奚采桑、居悅穗、休春水、梁紅石與江愛天早已結成了金蘭姐妹,梁紅石論年紀排行第四,故而兩人都稱她一聲“四mm”。
她一邊說著,一邊已是笑鬨著揮手將世人一同往屋外趕,柳沉疏聞言,竟也不否定,隻是暖和地笑了一聲、大風雅方地看著幾個女子相互嬉笑推搡著一起關上門出了屋子。
三人對視一眼,乾脆伸手就推開了房門――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相擁著躺在床上,好似是已然墮入了甜睡當中。床邊的幾案上放著一壺茶水與幾碟點心,糕點在盤中碼得整整齊齊、卻恰好是缺了左上角的幾塊,明顯是已經被人吃了。
跟著這略帶感喟的聲聲響起,躺在床上那一道墨袍的身影也已支著身子坐了起來,隨便地倚在床頭,微微挑眉――笑意和順,眼底卻帶著先前從未有過的涼意與殺氣:
無情對柳沉疏天然是毫無戒心,順勢就將那顆藥丸吞下。舌尖偶然中劃過指尖,溫軟與濡濕的觸覺讓兩人同時微微一怔――但現在很明顯毫不是想這些旖旎心機的時候,一刹時的怔愣過後,兩人同時都回過了神來。無情抬眼,略帶些疑問地看向柳沉疏――就見柳沉疏立時就點了點頭,低聲道:“隻是最淺顯的迷藥。”
梁紅石“嘖”了一聲:“也幸虧柳沉疏脫手這麼風雅,說來我倒是真有些不捨得殺他――脫手風雅、知情見機又和順體貼的男人,實在是未幾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