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疏本身的也喝了一杯,而後順手拈了塊花糕嚐了嚐,清甜軟糯,與這酒倒是非常相稱――想也冇想便又多拿了一塊,順手就塞進了無情的嘴裡。
“你出去做甚麼?”柳沉疏笑著看他,伸手指了指他那一身如雪的白衣,“一會兒油煙燻了衣服,全部汴都城隻怕都要顫動――大捕頭終究有一日不穿白衣改穿灰衣了。”
柳沉疏和無情對視一眼,忍不住同時都笑了起來,各自用空著的那隻手舉了杯悄悄相碰,抬頭一飲而儘。
對酌
無情靠著樹乾,悄悄地聽著簫曲,微微垂著眸如有所思。待到柳沉疏一曲吹畢,無情替她的空杯中倒滿了酒遞了疇昔,一邊看著她抬頭喝下,一邊俄然開口問道:
“我是大唐開元二十一年生人,我萬花穀有弟子百人,怪傑異士兩百,此中多有申明遠揚、甚而留芳青史者,比方――穀中醫聖孫思邈、棋聖王積薪、書聖顏真卿……”
兩今後柳沉疏按例去金風細雨樓替蘇夢枕施針,將雷純來找本身的事隨口提了一提――蘇夢枕瞭然地笑了笑,全當這是一件無關緊急的小事一樣聽過就算,冇有詰問半句。
第三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