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發卻像是終究獲得了甚麼包管普通略略鬆了口氣,點了點頭輕聲開端講起結案子的委曲。
“大捕頭,我哥哥真的是無辜的,求您救救他……”
柳沉疏點頭應了一聲,推著他的輪椅就要往外走――超出丁小發時腳下倒是微微一頓,略略遊移了半晌,畢竟還是心有不忍,停下步子蹲下了身來,從懷裡取出一個精美的藥瓶來,遞到了她的跟前。
――實在她曉得的也並未幾,她的兄長丁小臂邊幅清秀、唱工絕佳,善於青衣,是馳名的伶人。前幾日丁小臂卻俄然被城南的副總捕頭高力抓走,至而後便是了無訊息,她幾次尋去想要見兄長一麵,倒是頻頻遭拒,那高力乃至還藉此對她多次輕浮,她實在是已然冇法可施。
“沉疏。”
柳沉疏推著無情一起去了衙門,卻並冇有見到高力,問瞭然他的住處後直接尋去――倒是也撲了個空。兩人一時間斷了線索,便也隻能臨時回到翠杏村,待到第二日一早再持續查下去。
那人的聲音和順明朗,卻彷彿恰好又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丁小發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行動站起了身來、而後漸漸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下認識地又看了無情一眼,神采間帶著些謹慎翼翼地意味。
兩人視野相撞,柳沉疏揚眉笑了一聲,無情倒是看了眼她手裡的酒壺,忽地淡淡地開口喊了她一聲:
無情冇有說話,隻是喝了口酒,擰著眉頭如有所思。
丁小發悄悄咬了咬唇,低聲道了謝,接過手帕擦了擦本身的眼淚,看了看柳沉疏又看了看仍然神采冷酷的無情,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