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柳二較著有點氣憤,“我問他要那麼多銀子想乾嗎,他竟然翻臉了,讓我彆裝得跟冇事兒人一樣,還說我過河拆橋。他把這封信給我看,說我費錢教唆他在城外種香花,現在事情敗露了,官府也開端調查,如果我不給他銀子讓他跑路,他就拿著這封信去衙門告密我!”
“姓衛的!你公然是用心的!”魏紫跳腳,“本座要和你決鬥!”
白玉堂看展昭――或許是想認爹想瘋了?
柳二看起來真的要瘋了。
衛冕把九節鞭扔給他,“打多少次成果都一樣,不過你彆管我叫爹,我怕折壽。”
柳二一臉懵逼,對展昭的背影伸出爾康手,總感覺那句“你放心吧”聽上去就像“你安眠吧”,並且那句“多保重”聽起來特彆傷害?!
魏紫不耐煩:“曉得啊,你之前就先容過一次了。”
展昭用力拍拍柳二壯碩的肩膀,“你再好好想想,有誰恨你入骨要如許讒諂你,這封信我帶走查抄一下,或許是仿寫的呢。你放心吧,官府不會因為阿莽的一麵之詞和一封不知真假的信就認定你是凶手,你本身……”展昭頓了頓,“多保重!”
另一邊,展昭白玉堂正暗搓搓地算計柳二。
“貓兒,你感覺鬼壓床和鬼拍背哪個比較嚇人?或者先點住他睡穴,然後把他吊起來假裝成他殺。還是把他丟進水裡再弄醒他,不曉得柳二會不會水,萬一淹不死如何辦?”
就在一個月前,地龍幫從墓裡挖出一件了不得的東西――本該在皇宮裡,實在早就丟失了的傳國玉璽!真正的傳國玉璽!傳說中得玉璽者得天下的傳國玉璽!
白玉堂摩挲著形狀都雅的下巴,“憂?啊……”
“你還冇發明嗎。”衛冕指沉迷之淺笑的趙爵,“他,叫趙爵。”
彆看魏紫咋咋呼呼的,關頭時候嘴很嚴,在內裡從不說幫派的事。隻要衛冕和他熟諳很多年,纔對地龍幫的環境有些體味,也隻是很少一部分。
衛冕為兩人先容魏紫,環顧四周後迷惑道:“玉堂和展昭呢。”
衛冕的確看不下去了,這二貨二了這麼多年還冇把本身二死,地龍幫的長老和幫眾真是辛苦了。不過魏紫如果獲咎了趙爵,大抵地龍幫今後就……就冇有今後了!
展昭嘴角抽了抽,竟對柳二生出一絲憐憫。
“我底子冇做過,明擺著是有人讒諂我!”柳二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看他混亂的髮型就曉得,他明天必然冇少做這個行動。
魏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