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皆空’擱在和尚身上是功德兒，擱在天子身上可不是甚麼美德。

公孫幫他拆開粗布，發明咬壞的手指已經好的差未幾了。公孫看了趙臻一眼，趙臻回給他一個無辜的眼神，要多純良有多純良。公孫無法，又給他塗了一次藥，換上新布纏好。“皇上當時渾身有力，咬的並不重，不出兩日就能病癒了。”

展昭一驚：“是誰暗害師父！”

白玉堂挑眉。

展昭望天，躺在床上的趙臻嘴角直抽抽。

見世人聽得當真，方丈持續道：“夢境越誇姣，夢醒後就越痛苦。和尚捨不得夜夜好夢，又不得不在日出時醒來，每天都展轉在極樂與極悲中。一次，和尚沉痾垂死，俄然在半夢半醒間大徹大悟——不管極樂還是極悲，不管繁華還是貧困，不管兒孫合座還是孤苦平生，他畢竟難逃一死。”

趙臻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神采不能更無辜了，睡顏不能更寧靜了。

兩人對視半晌，就見幾名暗衛抬著一張大床，悄無聲氣地走出去。

公孫頓了頓，“就是有些好過甚了。”

已經躺好的承影俄然坐起來，用口型道：沐浴找福泉。

側臉躲開……

包拯道：“敢問大師，四十年前中毒的人是誰？”

趙臻眨眨眼一臉茫然，“這麼說我還因禍得福了？”

八王爺急得直頓腳，“先生啊，皇上到底如何了，你倒是說話啊！”

一向坐在遠處撚佛珠的方丈俄然道：“阿彌陀佛，莫非皇上誤食了問心。”

公孫一臉迷惑兒道：“皇上天賦體弱，出世後又冇能好好保養，本覺得淋了一夜雨，皇上必定要大病一場，可現在……”公孫構造一下說話，“皇上現在隻要些低燒，睡一覺就會病癒，連彆的弊端也好了七七八八，如何看都像吃了靈丹靈藥，俄然間就百病全消了。”

見到傳說中的帝王混堂，兩位大俠都驚呆了！

趙臻動了脫手指，“不疼啊，就是有點熱，另有點酥酥麻麻的。”

展昭也無法道：“方丈，這和皇上有甚麼乾係？”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愛潔淨的白五爺就感覺渾身不對勁兒，特彆是淋了雨的頭髮——癢癢！

“師弟莫急。”方丈微微一笑，“故事或許是誣捏的，但[問心]倒是實在存在的。問心是一種毒，從十六種毒花香花中提煉，製藥人是誰已經無從考據，但藥方一向儲存在藏經閣中。”

o(╯□╰)o不是吧，又要靜養啊……

可惜老衲人當年中毒時，正處在昏倒中，方丈也不清楚毒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