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安感到很滿足,很幸運――因為他冇有丟失本身,而時候會掃蕩掉統統附在靈魂上的不堪。
陶秋安也曉得如許不刻薄,畢竟刀疤黃種植了他那麼久,說走就走,的確翻臉不認人。
陶秋安抹了抹眼角:“好吧,承諾我,必然要保持聯絡,嗯?”
陶秋安不睬會他,打工另有法定假期呢,本身憑甚麼做牛做馬服侍這傢夥,還得整年無休?
陶秋安氣得眼睛幾近噴火,感覺這日子冇法過下去了!
“好媳婦,我餓了,你就行行好,喂一下我唄……”見陶秋安仍不肯理睬本身,男人又規複了真臉孔,一口啃上他的脖子,用牙齒又撕又咬。
(全文完)
“你還被奸上癮了?”
“叔,你太讓人吃驚了。”陶秋安喃喃自語。
經曆那麼多的波折,有過那麼多的分歧,他們並冇有走到手足相殘的境地,算得上幸運了。
陶秋安好幾次想開口坦白,把當年本身殺死他親侄子的本相說出來,但情勢不答應,並且這事又疇昔那麼多年了,實在冇需求再挖出來――因為他不籌算給那小我渣償命,他隻是不忍心欺瞞刀疤黃。
男人壓在他後背上,死賴著不肯下來,看了看螢幕,幸災樂禍地笑了:“就你這爛牌還敢拿地主,怕輸不過來?彆丟人啦,從速關了電腦做飯去。”
前次陶秋安看到戚淩生出白頭髮,整小我都不好了,說不出是甚麼感受,笑不出來,也哭不出來。
陶秋安被他咬痛了,擰著眉毛哼了聲,正要發難,成果被一下摁到木製的電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