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異化了肌膚的氣味,一陣陣撲向戚淩的鼻端,陶秋安的身材滾燙,像個火球似的讓房間裡的溫度節節爬升,連帶著也讓他炎熱起來。戚淩試圖推開他,但陶秋安緊抓住不放,兩人倒在了柔嫩的被褥上,相互禮服對方。
他看了看床上的陶秋安,扭頭,倉猝地大步邁出房間。
在星巴克裡,他對段三說:“我要見我叔,不然不會把東西交給你。”
戚淩第一次碰到陶秋安,是在黌舍的門口,當時他騎在摩托車上,等著接剛泡到手的女朋友放學。陶秋安剛好就坐在中間的石梯上,低頭看動手裡的書,他看得很入迷,連戚淩把車停在了身後也渾然不覺。
戚淩看破了他的設法,好氣又好笑,用心冷聲問:“如何?你想認賬嗎?”
戚淩答非所問:“快把粥喝了。”
“強/奸得逞也是犯法好不好,莫非你還想成事了才認罪?”
三天的刻日已經到了,陶秋安冇有找到對方要的東西,但是他不能就如許放棄!
“啊?”陶秋安還冇反應過來,就被嚇著了。
但是,運氣之神彷彿耍他耍上癮了!
想到戚淩依偎在本身胸口,小媳婦似的抹眼淚,他嘿嘿地奸笑一聲。
段三走到一邊打電話去,陶秋安吐了口氣,把汗濕的手心在大腿上抹了抹,然後轉頭看向戚淩。而戚淩正用勺子冷靜地攪動咖啡,麵無神采,看不出他正在想甚麼。
“你說擦掉就擦掉?那還要差人有甚麼用?”
陶秋安坐了整整十個小時的車,身材都生硬了,他扶住車窗,懷著不安和無窮好異景望。青石板鋪砌的街道,兩旁林立著灰色的瓦房,有翠綠的柳樹,另有拱形的石橋……他這是穿越了咩?
固然燒是退了,可他恨不得本身燒成腦殘算了,最好能忘記本身要強上戚淩的事。這不但是丟不丟人的題目,幸虧強/奸得逞,不然今後他要如何麵對本身?如何麵對戚淩?
陶秋安看出他是非去不成,又氣又急,此人如何非要跟著亂來合呢?
他握住了又硬又燙的性/器,緩緩地擼動起來,對,這隻是普通反應罷了。
戚淩把煙點上,冷冷地說:“閉嘴。”
他會掙紮,會顫抖,會收回陣陣咽嗚聲,血會越流越多,直到把他們都染紅了。
“我會開香檳慶賀。”
在歸去的路上,他坐在摩托車後座,把下巴抵在戚淩的肩膀:“又白跑了一趟。”
陶秋安展開眼睛,又從速立即閉上,默唸,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