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這不是還冇成事麼……”
他一邊沉湎在自我討厭的情感裡,一邊在家裡翻箱倒櫃,找那啥撈子研討服從。他把家裡翻了個遍,連廚房、床底、米缸乃至洗手間都不放過,但是終究一無所獲。
陶秋安騎在戚淩腰間,低頭舔了舔他的嘴唇,目光跟著*變得凶惡,肌肉緊繃,從喉嚨裡收回了近似嘶鳴的聲音,是一副極具侵犯性的姿勢。
“為甚麼反麵我做?歸正和誰做對你來講底子冇辨彆!”
他握住了又硬又燙的性/器,緩緩地擼動起來,對,這隻是普通反應罷了。
陶秋安不顧他的反對,硬是掙下了床,到浴室裡一邊衝熱水一邊打暗鬥,牙齒打鬥似的磕個不斷。他洗完澡冇有穿上衣服,隻裹著一條浴巾,光著腳丫走到戚淩麵前,深深地凝睇他。
“你真是個費事的傢夥。”戚淩冇好氣地說。
“戚淩……”陶秋安猛地打了個顫栗,俄然間大力無窮,掙開了戚淩的鉗製,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戚淩愣了愣,冷靜諦視著那雙瑩亮的紫色眼睛。
那一刻戚淩的牙齒癢得不可了,恰好無聊,就設想本身咬住這小我的脖子會是甚麼滋味。
戚淩推開他從床上跳起來,看了看胸口沾著口水的牙印,把被扯爛的衣服脫掉,狠狠踹了床尾兩腳:“真該死!媽的!God damn!”
段三走到一邊打電話去,陶秋安吐了口氣,把汗濕的手心在大腿上抹了抹,然後轉頭看向戚淩。而戚淩正用勺子冷靜地攪動咖啡,麵無神采,看不出他正在想甚麼。
隻可惜是冇節操的種馬……
戚淩第一次碰到陶秋安,是在黌舍的門口,當時他騎在摩托車上,等著接剛泡到手的女朋友放學。陶秋安剛好就坐在中間的石梯上,低頭看動手裡的書,他看得很入迷,連戚淩把車停在了身後也渾然不覺。
戚淩看破了他的設法,好氣又好笑,用心冷聲問:“如何?你想認賬嗎?”
戚淩提著小米粥進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陶秋安躺在地板上,後腦枕著幾本書,胸口不曉得抱著甚麼東西,看起來睡得挺香。
恐怕再慢一秒,本身會忍不住做出一向想做的事,咬住陶秋安的脖子,把他活活咬死!
但是氣過了以後陶秋安又有些打動,或許陶夏寧說得對,戚淩是個大要刻毒的好人。
沐浴露異化了肌膚的氣味,一陣陣撲向戚淩的鼻端,陶秋安的身材滾燙,像個火球似的讓房間裡的溫度節節爬升,連帶著也讓他炎熱起來。戚淩試圖推開他,但陶秋安緊抓住不放,兩人倒在了柔嫩的被褥上,相互禮服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