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段錦緩過了頭痛,把手一攤,柔聲說:“孩子,等下不要怨孃舅,嗯?”
“看上去真是不幸……”段錦撥弄著他咬得腐敗的嘴唇,笑了笑。
然後他就笑了,抱著肚子在地上笑得前仰後合。
段錦把他襯衣的鈕釦全數解開,讓他暴露胸膛和腹部,毫不手軟地一根根把銀針刺到底。
又一次冗長的電擊過後,陶秋安脫力了,雙目無神,病篤般癱在椅子上。
段三不竭地加強電流,陶秋安除了尖叫和簌簌顫栗以外,甚麼也做不了。每次電擊棒分開他的身材,陶秋安都死命掙紮起來,麻繩磨破手腕和腳腕,深深地勒緊進皮肉裡。
段家人的感知都活絡,血的味道,另有汗味,這兩種味道再摻雜著少年奇特的氣味,讓段錦微微地鎮靜起來。陶秋安麵色烏黑,一頭一臉的盜汗,濕漉漉的劉海貼在他前額上,紫色的瞳孔在夜晚分外透亮。
段錦一鼓作氣地把銀針插到底,直到整根銀針冇入了陶秋安的腹部,任由他尖叫抽搐。
段錦驀地眯起眼睛,用指節揉揉太陽穴,這孩子實在太惡劣了。
段錦不吭聲,抓住了那根軟綿綿的肉蟲,光彩粉紅稚嫩,一看就曉得冇有經曆情/事。他不輕不重地揉搓著,少年的腹部不竭收縮顫抖,反應很生澀,但是很敏感,肉蟲很快在他手裡變成了肉柱。
陶秋安當然難受,不由點頭,眼巴巴地看著他。
“康伯。”段錦笑夠了,扼守在門外的家生子喚出去,向他伸脫手去,詳細的交代:“把血液樣本送到研討室去,再派兩小我守著門口,不要動他,也不要讓任何人出去。”
當段三按下電擊棍開關,陶秋安收回了慘叫聲,身材抽筋似的痙攣著。
當段錦又一次呈現在他麵前時,陶秋放內心有了驚駭感,他極力不讓本身顫栗,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來:“鬆開繩索,我要去廁所。”
段錦昨夜睡了個好覺,神清氣爽,也有興趣逗弄起小外甥來了:“乖孩子,都憋了一整夜,是不是很難受?”
段錦感到有些奇特,固然陶秋安不肯意變身,但是在痛覺的刺激下也應當變身纔對,如同痙攣般冇體例自控,到底是陶秋安意誌力強大,還是他貧乏變身的力量?不過不消焦急,另有很多時候,充足本身漸漸弄清楚啟事。
“我除了打你甚麼都不想乾,可惜族長不讓我弄壞你,驚駭嗎?你就是叫拯救也冇有效,因為段零已經分開段家了,他丟下你不管了。”
他隻感受有種灼痛感從腹部伸展周身,大腦在一陣陣的發麻,可兒是復甦的,隻是統統的知覺都被痛苦占有。段三隔了十秒才把電擊棒挪開,陶秋安垂下腦袋,大口地喘氣,好一陣才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