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鬼了?陶秋安在一片嘲笑聲中,倉猝地找洗手間,奶油糊得滿臉都是,狼狽透頂。
戚淩眯起眼睛,扯下陶秋安的褲子,對準那兩團聚滾滾的肉丘劈裡啪啦打個不斷,打得發紅髮腫,任他如何叫罵也不斷手。這小子不但擅自亂跑,還敢頂撞,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陶秋安把口水咽回肚子裡,看得目炫狼籍,食品的種類太多了,他反倒一時不曉得該拿甚麼。最後終究盤算主張,目光落在看起來很適口的黑叢林蛋糕,他方纔伸脫手,成果那塊蛋糕本身升了起來。
到了晚餐時候,兩人坐在自助餐廳裡無精打采,一個是累的,一個是疼的。
陶秋安有氣有力地爬起來,周身都在痛,他撩起衣服看了看,媽呀,滿是被這混蛋掐出來的紅印子。陶秋安踩住戚淩的老二,用力往下跺了一腳:“小王八蛋!要怪就怪你老邁獲咎了我。”
氣候很好,風波也不急,午後的海鷗懶洋洋拍打著翅膀,比起翱翔更像是滑行,幾近快掉進海裡了,才忙不迭地撲動翅膀。遊艇上最歡暢的人要屬段二了,在船麵蹦蹦跳跳嘻嘻哈哈,對甚麼都懷有無窮獵奇。
戚淩扯下他的褲子:“等會我還要出去抱你,多費事啊,就如許尿吧。”
陶秋安活力了,連熏陶都冇碰過本身一根手指,這傢夥憑甚麼!他被按在床邊動不得,張嘴就咬住了戚淩的大腿,趁戚淩吃痛時撈起地上的人字拖,發瘋似的往他身上抽。
“大哥哥……”段二扯著他的衣角:“好不好嘛,我不想那麼快歸去,注射很疼的。”
“咦?你如何硬了?”戚淩用心問,開端把玩起他垂垂昂首的*:“真是個壞孩子,不好好撒尿老想些甚麼呢?對著馬桶也能硬得起來,你到底是有多淫/蕩啊?”
不但僅隻是戚淩一小我――戚淩的劈麵站著一個魁偉的男人,而男人的右邊肩膀坐著一個小女孩。男人光目測就有一米九以上,是個虎背熊腰的龐然大物,女孩嬌小敬愛,看上去也就六七歲的模樣,身穿粉色蕾絲公主裙,兩人一起的畫麵看起來挺奇特。
陶秋安屁股一痛,又一愣,才認識到本身被體罰了:“我靠,你發甚麼神經!”
“段十四。”黑熊普通的壯漢說。
陶秋安這輩子終究當一回大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擦身的時候就挺屍,抹藥的時候裝死。禍首禍首算有點知己,二十四小時貼身服侍著,任勞任怨,但是辦事殷勤過甚了,讓人難以消受。
戚淩敗給她了,這丫頭不但不好騙了,還曉得跟本身裝瘋賣傻。他仍舊不肯承諾,這時段十四倉促跑上船麵,奉告他們船艙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