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男人,曉得這類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天然有三,不能慣著戚淩。
戚淩在床上養傷的時候,其他的事都是陶秋安在辦理,比及他病癒得七七八八,兩人角色又互換了,順其天然的變成了戚淩當家。
他在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本身也不是端莊人,要找弄錢的門路,實在太輕易了。
戚淩現在冇有撲倒陶秋安的才氣,隻能采取懷柔政策,用臉頰蹭蹭他的胯/下,又把手伸進他衣服裡揉搓:“很多天都冇有泄火了,你莫非不想嗎?”
戚淩側身倚靠在床頭,陶秋安跪立在他雙腿間,一隻手握住一根*的傢夥,仰著臉,垂下視線,咬著嘴唇緩緩套/弄起來。戚淩眯起眼睛,在視覺和觸覺的兩重享用下,胯/下的東西一顫一顫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