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進疇昔,手摸向同床人的腹部,邊摸邊問:“是手嗎?還是腳?”她用指尖在對方的那邊悄悄地撫摩著,克蕾雅被她弄得好癢,縮成一團一個勁兒地今後退,“不會是我的臉吧……”
這如何能夠?迪妮莎內心一緊的同時也大為迷惑,跟著對方定定入迷的目光也望向了兩人之間的女神項鍊。她腦中靈光一閃,不由問道:“是項鍊的感化?”
克蕾雅點點頭,沉默了半晌,像是回想了甚麼驚心動魄的片段似的抖了一下身子,很久才漸漸地答覆道:“那天,練習太累了,又跟人……鬥了一架……”
像在穿越至此的頭一年裡,在那無數個浸泡了悔怨和惡夢的黑夜裡醒來一樣,她在內心再一次發誓――如果統統重來,她不管如何都不會再與克蕾雅分開。
說到“普莉西亞”四個字,迪妮莎就感覺克蕾雅俄然變得很溫馨,然後有絲絲寒意從她身上外散開來,她曉得那一絲絲的都是恨意。誰曉得浸潤了六年多的恨意是有多深,是深切入骨了吧。
她喃喃安撫著,也不曉得時候疇昔多久,迪妮莎隻曉得克蕾雅終究在她懷裡放心睡去。她凝睇著懷中人仍然淚濕而稠密的睫毛,悄悄地吻在她光亮的額間。
殛斃眼看就撲到了本身麵前,場景卻猛地一換,她胸口一陣刺痛的熾熱,昏暈了疇昔。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練習營,並因為私鬥而被奉告了最嚴峻的體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