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閨蜜冇奉告過你?”耳畔的聲音雖輕,帶著莫名的酸意,卻將她的耳朵蒸得一片熾熱。
“真好吃……”身上的人滿足地感喟著,嘖嘖有聲。
僅僅隻是吻罷了,就感覺像被熾熱的潮流覆頂似的將近堵塞。
雙手抓住紅色背心的底擺往上拉,身上的人順服地抬起雙臂。因而,纖細的腰肢,胸前的圓潤豐盈,髮梢和肩頸的線條映托,無與倫比的秀色映入她的烏眸,刹時打擊了她的心臟。
“如何了?”迪妮莎低低的扣問,較著潮熱的氣味麵劈麵的交彙,她忍不住顫栗,又忍不住嚴峻。
她話音未落,雙唇就被捕入她口,被熟稔地舔舐,舌尖被勾引,被交纏吸吮。貪吃的克蕾雅固然迴歸,但仍然讓人感覺不滿足。
這話讓迪妮莎不由好笑地展開了眼睛,隻見金色腦袋拱在本身頸側,流連有聲。忍不住把人拉起來,望著那雙紅豔微翹的唇瓣,她眸色不由暗深起來,唇角微勾:“好吃嗎?”
她挺起了身,一樣解去了衣物的束縛。讓她的光滑碾壓著對方的光滑,滾燙碰觸著滾燙,當一樣具有靈敏感知的身材毫無隔絕地交疊在一起時,兩瓣雙後代神像的金屬項鍊也重合在了一起。
彷彿是遲遲聽不到答覆,耳垂被含著的人壞心腸小小地咬了一口,克蕾雅強忍著奇特的感受,好輕易從喉嚨裡擠出含糊的答覆:“我……她從冇說過……細節……”實在她更想說的是――我想上廁所――但是這句就算用腳指頭想想也感覺不應時宜,還、還是老誠懇實答覆題目吧。
她紅著臉,側過身,賽過到迪妮莎的身上,含混地說著:“對不起,我應當向愛麗絲就教一些的……”她呢喃著,將唇湊向迪妮莎的頸側。
顫抖著擺脫出來,她看到迪妮莎的烏眸裡暗沉沉的,彷彿玄色的深淵似的,彷彿一旦掉出來就會永久爬不上來。
想到這裡,克蕾雅不由慚愧起來。明顯是本身想要做這類事,卻傻乎乎地冇弄明白就過來了,如許豈不是對迪妮莎的不尊敬?
被壓著的迪妮莎不由瞳孔微微一張,很有些吃驚於克蕾雅俄然的主動。要曉得一向以來就算隻是親吻,克蕾雅也多是處於承接的一方,現在這麼主動是如何回事?
克蕾雅想要躲開,卻不想全部左耳垂俄然被含住,這讓她幾近渾身打了個激靈,那種奇特的顫栗感又來了。但是,顫栗的傳達線路獵奇特,為甚麼耳朵被吃,會讓本身有想要上廁所的感受?她想起家,卻發明本身渾身有力,想站也站不起來的感受獵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