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你的頭顱,和撫摩著本身的腹部,我固執於挽留獨一能挽留的,以支撐本身持續往前走。
猶記得在洛克多的小鎮上,你對我說,作為人幸運地餬口下去吧。我曉得,這是你畢生的慾望,也是你對於我的希冀。
在倚劍而眠的無數個黑夜裡,我禁止不住地一遍又一各處回想著你,如同把我這平生放在烈火中煎熬,我這幸運與疼痛交叉的平生。
楔子
手執大劍,麵對妖魔,氣力最差的我,卻視死如歸。
或許我不該違背,但落空你的疼痛如此激烈,那一刹時,彷彿被妖魔掏空了內臟普通,那種奇特的空虛而疼痛的感受,迫不及待地巴望甚麼來填滿。
我走著你曾經走過的路,接受著你接受過的苦,那樣彷彿有與你同業的幻覺。
又是如許的深夜,迪妮莎。
迪妮莎,跨過生與死的鴻溝,是否就能與你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