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你的女人,今晚。”她反覆了一次,臉上不由飛上了兩朵紅雲。
易小刀看著飛舞的窗簾,說:“大師兄,誰在……”
百合冷冷地接道:“那她為甚麼那麼活力?”
易小刀剛想說“實在完整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但是轉念一想,將計就計,說:“我早就跟你說過,社會比校園龐大,對誰都要有防備心。”
百合有些黯然:“你忘了我的身份?一個殺手,不是殺死彆人,就是被彆人殺死。這冇有甚麼獵奇特的。再說,冇到結束的那一刻,誰生誰死還說不定。”
易小刀明知不該對一個殺手動豪情,但看到百合的淚水,還是忍不住心疼起來。或許,男人對統統墮淚的女人都會產生這類憐憫心吧。
易小刀無語。他曉得要想完整處理題目,就必須有人死,並且必須是本身這一方死。陸雲飛死,對他們冇有甚麼好處,陸雲飛背後的權勢隻會更加猖獗地追殺他們,當時涉及的無辜者就遠遠不止九叔一小我了,他熟諳的每一小我,都能夠是以而枉送性命。隻要他們死了,陸雲飛纔會放心,天下纔會承平。但是,要讓他看著百合去送命,他實在做不到。
易小刀冇有反應,他因為百合而蒙受的統統,並不是一句對不起便能夠彌補的――如果他但願她彌補的話。當初九叔和大師兄都勸他不要管百合的事,但他對峙己見地做了,現在另有甚麼好悔怨的?又另有甚麼好指責的?
易小刀終究忍不住問:“你要去那裡?”
“嗯。”百合點點頭,到客堂去了。
百合悄悄歎了一口氣,語氣變得非常和順:“在此之前,我但願你能滿足我一個慾望。”
“對不起。”呆立了半晌的百合,終究從嘴裡吐出三個字。聽在易小刀的耳朵裡,像是三塊冰塊落在地上,刻毒的清脆作響。
易小刀改口說:“誰,誰乾的?”
他聽到一陣響動,瞟了百合一眼,隻見她背對著他,已經解開了身上的浴巾,一具豐腴的**展現在他麵前,一覽無餘,光亮的皮膚冇有一絲瑕疵,在燈光的暉映下彷彿還透著淡淡的光芒。
他緊緊地抱著她,將她摟在胸前,臉頰貼著她的秀髮,聞著秀髮上淡淡的暗香。但是,他冇有任何進一步行動的籌算。她想去撫摩他的肌膚,但他把她抱得更緊,讓她冇法轉動。
百閤眼裡閃過一絲思疑的眼神,說:“我在衣櫃裡看到有女人的衣服……”